柳弈微笑着追问:“嗯,除了这些之外呢?”
“没什么。”
“对了,谭太太。”
柳弈问:“我想问,您对嬴川嬴教授这个人,了解吗?”
而且,因为女孩儿年纪已经大了,以后无论是由儿童福利机构抚育,还是被另一个家
收养,她过往的生活和不幸的遭遇,都会如同烙印一般,很难彻底消弭——这就意味着,她很可能无法轻易
到一个全新的环境里面。
他侧对谭夫人说
:“能向你打听一个事儿吗?”
“嗯……”
正在开车的戚山雨,听到自家恋人忽然提到嬴川,也抬看了看后视镜,然后刚好对上了柳弈抬
的视线。
所以,柳弈现在也只能希望,经过谭夫人的心理疏导之后,家小女儿的心理状况能够有所好转了。
谭夫人闻言,诧异地睁大睛,似乎没料到他会忽然提起嬴川,用的还是这
很难判断
义的开场白。
柳弈朝戚山雨弯了弯双,示意他家小戚警官不用担心。
于是谭夫人想了想,选了一个中肯的回答,“不过,嬴教授他在专业方面的成绩是真的很不错的,人也成熟稳重,在我们业界里评价很。”
但家的小女儿已经七岁了,她会清楚地记住自己落在凶徒们手里的那十几日的遭遇,会知
自己的家人如何惨死在她的面前,这样的心灵创伤,会变成她终
无法磨灭的
影,
久久地折磨她的
心。
“move on”这样一个说起来简单的词,对于孩们来说,却是非常非常艰难的。
“我跟嬴教授工作的单位不同,虽然聊过几次,但实在说不上有多熟。”
柳弈顿了顿,选择了一措辞,“觉得,他这个人,
有意思的……想法好像很特别。”
“哎,被你看来了。”
谭夫人苦笑着摇了摇,“你这是在
我跟你说他的八卦,对吧?”
谭夫人可是在心理学方面颇有造诣的学者,自然不会听不柳弈语气中的微妙成分——很显然,他所谓的“
有意思”,并不是什么正面的褒义评价。
她向来不喜在背后论人
短,更何况他们现在在谈论的对象,还是一个在业界里颇有声誉的同行。
她犹豫了两秒,换了个谨慎的反问句:“你怎么会这么问?”
柳弈也不觉得脸红,顺着她的话接了去,“没事,就
“唉,小柳啊,你这就不厚了。”
话说到这里,柳弈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会记得他的妈妈抱着他拼命奔跑在冬夜冷风之中的一幕。
他们不像婴幼儿那样,容易遗忘,容易适应,而且因为他们弱小,缺乏抵抗能力,更不懂如何自救,所以很多时候,对于遗弃、灾难、意外等伤害,他们很可能会比成年人记得更加牢固,更容易久沉湎于曾经遭遇过伤害的
影与恐惧之中,难以走
来。
他对坐在边的谭夫人说
:“我们最近有两个案
,他以顾问的
份参与了调查,我跟他合作过以后,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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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夫人笑着了
,“请说。”
事实上,对儿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研究表明,在六岁到十四岁这个年龄段的孩,所受到的心理创伤,是最难被抚平的。
谭夫人瞅了瞅柳弈角那抹浅浅的冷笑,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