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略宽，相颇为可。

    也许是柳弈这么个大帅哥坐在店里实在太过惹的缘故，女孩儿借着添茶的由，几次三番地在柳弈边路过，想搭讪又觉得害羞。

    她扭了片刻之后，跑厨房，端几块刚冻好的娘惹心，放到客人的桌上，然后不待柳弈谢，就捂着通红的脸颊，跑回铺前台去了。

    柳弈笑了笑，捻起一只梅状的白糕放了中。

    心表层是西米冻成的表，面是由糯米和大量椰浆凝成的糯布丁，是非常典型的来国风味。

    以柳弈平日的味来说，这家店的心得有儿偏甜了。

    但甜肚之后，血糖上升，脑细胞获得糖分以后产生的愉悦，倒是让柳弈觉得被噩梦影响的坏绪顿时消弭了大半。

    于是他摸手机，给桌上的拍了照片，然后给自家小戚警官发了条信息。

    柳弈本来是打算跟其他所有的侣一样，同远在千里外的恋人分享旅行时的小快乐的，不过他没想到，还没等他给那两张照加网红滤镜，戚山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之后，戚山雨开第一句就是：“柳哥，你还好吧？”

    “当然好得很。”

    柳弈对着话筒笑了起来，“我正在吃早餐呢。”

    但戚山雨显然并没有被柳弈的回答说服。

    他又追问了一次：“你怎么样了，真的没事吗？”

    柳弈原本想打趣一句，说你还不了解你家柳哥吗？难我还能给谁占了便宜不成？

    然而话到了嘴边，他又骤然打住了。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的事，实在有儿不太对劲。

    柳弈自问不是个认床的人，虽然比不了外科医生通宵手术以后能直接睡死在手术室过里的本事，不过也是个累了的时候只要有床躺平就能毫无障碍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主儿。

    然而即使他一向睡眠质量不错，但总不至于在梦里挣扎了半天，非要被人拍肩才能叫醒。

    而且现在仔细琢磨起来，自己在梦里会到的那窒息的觉，也实在过于真实了。

    照人梦的规律，在梦到溺的时候，确实会有一分的人，受大脑中“理智”的那分支，照清醒时的常识闭气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