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斌发帖求助的论坛，是属于医疗卫生系统的，比较正规，在上面登记注册的医生，都是实名注册的，需要提供份证明与职业医师资格证号码。”

    柳弈说，“我们查过这位‘今令秋’医生，确有其人，注册提供的份证明和执业证号码也是真实存在的，但是……”

    旁边的戚山雨适时递过来另一张A4纸。

    谭夫人接过一看，见是一张死亡医学证明书的籍存的复印件，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死者姓名“今令秋”，直接死亡原因是“脾脏破裂合并失血休克”，而死亡时间则已经是整整十年前了。

    “这……”

    谭夫人震惊得一时间说不话来。

    “这位今令秋医生，十年前夜班回家的时候被一辆小车撞了，脾脏破裂，人还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所以，在网上给肖斌回答问题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他本人。”

    柳弈说：“所以，肯定是有人冒用了他的个人信息。”

    谭夫人谨慎地了，轻轻地“嗯”了一声，等待柳弈和戚山雨继续向她解释。

    “我们调查过这位令医生的生平，发现他死的时候，正在Z大学医学院附二院心理科念在职研究生。”

    戚山雨接过话，缓缓地，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当时他有个同学，叫嬴川。”

    谭夫人：“…………”

    她现在真是既惊诧，又混，一时间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以至于脸上的肌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本不除了默然之外的表。

    虽然以前柳弈曾经跟她在私里聊过关于嬴川的事，但当时她也只当柳弈是对嬴教授到好奇而已，压儿就没想到，其实他们是在怀疑他。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谭夫人的嘴颤动了一，声音涩地说：

    “首先，你们怎么能肯定，冒用今医生资料的就是嬴教授呢？”

    她顿了顿，又：

    “就算真的是嬴教授冒充今医生，在网上帮病人心理咨询……这也不能说明，肖斌的自杀跟他有关啊……”

    “对，除了这一个网络求助贴之外，我们确实没找到肖斌和嬴川之间可能存在的更多的联系。”

    柳弈坦然地了。

    “但是，如果一次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