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洮喝完了自己的第二杯咖啡，招来服务生，示意结账。

    柳弈当然不会让一位女负责买单。

    他拦白洮，递自己的信用卡，并且朝她微微一笑，“两杯咖啡而已，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白洮倒没再推辞，只是在服务生拿着信用卡，转回前台刷卡的时候，她突然开了：

    “柳法医。”

    白洮问：“如果在某个人的边，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柳弈直视着白洮的双，缓缓地，却十分定地摇了摇。

    “就我接的案的经验来看。”

    他回答：

    “如果某人边常常有人因各非正常的原因死亡的话，那通常意味着——‘死亡’对某人来说，是用以解决某些麻烦时的优先选项。”

    白洮没有搭腔，只是安静地听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年轻法医说话。

    这时，服务生已经结好账，带着客人的信用卡和小票回来了。

    柳弈接过信用卡，揣回到钱包里，站起，准备走了。

    白洮也随即起跟上。

    “您作为一个心理学专家，想必也知一。”

    临门时，柳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回对白洮说：

    “据统计学的规律，就算是诸如神分裂症这一类有一定遗传倾向的疾病，也不意味着，妈妈得病了，女儿就一定会得，反过来也一样。”

    他微微勾起，很浅地笑了笑：

    “而且，尤其是我还听说，有谁的病症还不那么典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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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弈从西餐厅步行折回脑科医院，取了车，然后开车回家。

    他到家的时候，戚山雨已经回来了，还附带上一条小尾——来蹭饭的小林同志。

    两位警官都是刚刚从联谊会上逃来的，跟霜打的茄似的，蔫了吧唧，一副备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