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类的东西……难我们要回他楼的地方看看现场还能不能找到遗留吗？”

    “不，来不及了。”

    戚山雨摇了摇。

    “从我们这儿赶去东城郊，一来一回，光是路上就要上三小时，再加上跟东城郊警局接和调查现场的时间，没有五个小时绝对不行……”

    “你说得对。”

    林郁清明白了，“而且，万一现场找不到什么线索的话，这段时间就给白白浪费了。”

    嬴川离境的最后期限迫在眉睫，他们实在赌不起这么宝贵的五个小时。

    “唉！”

    旁边技术组的警官听着都替他们心焦，“明明人都死了好几天了，怎么偏偏到今天才发现尸呢，要是能早上那么两天……不，哪怕是一天也好啊！”

    几人又抬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时针和分针形成了一个接近三十度的锐角，现在已经是午三十分了。

    若是照一般的办案程，在怀疑某个案是多人犯罪的时候，他们这时就应该着手去调查汪金蟾和他的妻任冬梅的人际往关系，从亲朋好友手，挖两人的关系网，再以通话或信息记录、金钱往来记录等作为突破，将汪金蟾与嬴川联系起来。

    然而这样的调查方式是极为耗时耗力的。

    尤其是考虑到与汪金蟾合谋的嬴川还是个格极为谨慎，走一步想三步的人，想来要从两人上挖联系，会远比普通的合谋案来得困难得多。

    “等等。”

    戚山雨原本抵在上的手忽然一握拳，“外面那台电话，最近的一则留言，是18号午打来的，对吧？”

    林郁清立刻。

    以小林警官的记忆力，虽然留言只听过一遍，也记得清清楚楚，“确实是在18号午四半左右打来的。”

    他一边回忆着电话里的容，一边分析：

    “那天早上，任冬梅已经电亡了，但显然，打电话的那位女士却并不知她死了，在手机联系不上对方的况，才把电话打到她家里来了。”

    “对，应该是这样没错。”

    戚山雨了。

    “你还记不记得，那位女士在电话里说，‘你有啥事都别憋着’，是不是意味着，任冬梅在生前曾经跟她倾诉过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