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席上的人，语气中还带着没完全收起的笑意：“果然，你就是这样的人。大多数时候，我都认为这样无用的温柔很可恨，在你上，却显得很可。”

    说着，嬴川倾过去，替柳弈掉额角沁的冷汗。

    “伤很疼吗？”

    他柔声说：“我这儿有布洛芬，吃一颗？”

    柳弈偏了偏，躲开他的手，同时甩给他一个冷冰冰的刀。

    “告诉我，小江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第三次重复自己的问题。

    第233章 11.the skeleton key-46

    “嗯, 看在你这么担忧的份上，就告诉你个好消息吧。起码,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 他还是活着的。”

    嬴川这次倒没再卖关，“不过嘛，现在就不好说了。”

    柳弈咬着后槽牙, 从牙里挤一句忍住怒气的质问，“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我在他的肚上开了一个窟窿，让他不能打扰我和你的见面。”

    嬴川回答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但说来的话却让人心中发。

    “那刀没有刺中要害，如果你的学生命够的话, 或许还能多撑一会儿吧。”

    柳弈：“……”

    他收手掌，死死地握住方向盘。

    因为太过愤怒的缘故, 他的额角已经浮起了青的脉络,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想要脆跟边这人同归于尽了。

    这时，柳弈的大脑有如一团麻, 宛如卡住的默片一般，一帧一帧闪现过自家学生趴在巷隐蔽, 一动不动、生死不知的画面, 同时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自己将油门一踩到底，往空无一人的路基直冲过去，然后车毁人亡的场面。

    就在他愤懑难当的时候, 副驾驶席上的男人再度发了一声讪笑。

    “说起来，刚才还发生了一件事，有意思的。”

    嬴川角笑，用军刀刀轻轻在柳弈的大上挲了几。

    “你的学生一开始不肯合我给你打电话，为了让他合作一，我只能在他一条大上扎了一刀，他疼得差儿厥过去，才勉答应了。”

    这个残忍的连环杀人犯仿佛是在说什么很有趣的事儿一般，又“呵呵”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