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什么问起指挥官？”

    说话间，冰箱门又一次开了，从里面飞来一瓶可可，另一边案台上的玻璃瓶也跟着打开，三包砂糖排着队的晃了过来。

    叶寻刚撕开一包糖，就听到安小意说：“哦，大概是我看上他了。”

    糖包倏地一，裂大了，砂糖溅了他一。

    叶寻有些震惊的弹掉上的糖渣，转而去撕第二包：“哦，你们什么时候见过？”

    安小意依然低着：“如果我没搞错人，应该是我五岁那年……他是我初恋。”

    第二包的糖也飞溅来。

    静了两秒，叶寻才问：“什么意思？”

    安小意抬起：“八年前的车祸我忘了很多事，最近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只是看不到脸。但我很确定他也是你们那儿的，还和我有过一个换契约。刚好今天我碰到陆爵，就跟他形容了一特征，陆爵判断那个人就是你们的指挥官。”

    叶寻：“……”

    一阵沉默，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大瞪小，安小意目光里有着期待，叶寻的神却像是刚刚见识到了世界奇观，一时荒谬，一时不可思议。

    安小意也觉不对：“怎么，是陆爵猜错了？”

    叶寻一顿，目光十分灵活的开。

    安小意以为他是默认：“你们基地的养老政策怎么样？我想给我爸问一，再问问指挥官的。听说他看上去都四十岁了，也不知能不能等我一起变老……”

    话说到这，她才突然想起他们外星人的寿命足以媲历史的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个小小的人类又怎么可能追的上。

    叶寻：“陆爵的话只能当，那人未必就是指挥官。”

    安小意一愣：“你是不是还想到别的人选？”

    叶寻又默了。

    幸而安小意没有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转而想到一个更关键的：“对了，我还想问问你‘换契约’的事……”

    只是刚开了个就被叶寻打断，低沉的嗓音莫名降了八度：“这个不要再提了。那玩意儿就是个无底。”

    凡得到必付，人类的望无穷无尽，壑难填，代价自然也非一般人消受得起。

    然而，叶寻的拒绝越果断，安小意越好奇，尤其是他竟然表现少见的烦躁，这就更加耐人寻味——完成换契约任务百分之六十就能拿回级调查员的份，他为什么还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