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庄馨说，“我想先跟她聊一聊。”

    “你们母俩是该好好聊聊。庄馨妈妈，什么都比不上孩的前程重要，你说是不是？”校不轻不重地了一句，然后背着手走了。

    庄理把庄馨带到僻静的角落，开门见山地说：“你并不我，所以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终于意识到儿不靠腾家也能有大息的庄馨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失喊：“为什么？你是不是在怨我？我怎么可能不你呢？我是你的妈妈呀！”

    “但我却觉得你更愿意当滕轩的妈妈。如果你真的我，就不会把我当成取悦滕轩的工。既然你可以丝毫不考虑我的受，我当然也可以不用考虑你的受。我现在只是通知你，并不是与你商量。以后我如果国家级的科研机构工作，你想见我还得向政府打申请报告，我不同意，你一辈都别想靠近我。”

    庄理退后一步，摆手说：“再见了庄女士，腾家为我的学费，我一年之会还清，你给腾叔叔带个话。”说完转就走，毫不留恋。

    会为了母亲委屈自己、压抑自己，甚至彻底放弃自己的那个少年早已经死了。

    庄馨不太知庄理的价值，所以她虽然可惜，更多的却是愤怒，冲对方的背影嘶喊：“你！你有本事永远不要回来！没有腾家给你学费，我看你将来怎么读大学！”

    庄理脚步不停，很快就消失在了转角。

    庄馨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撑着告诉自己：这孩没有钱很快就会屈服，他本不知穷人的生活是多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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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滕伟也把滕轩叫到一旁训话：“零和博弈的理论你还记得吗？”

    “记得。”滕轩低，嗓音沙哑。

    “既然记得，你又是怎么的呢？你和庄理之间就是一场零和博弈。收到电话录音之后，你应该两个假设：第一，庄理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第二，庄理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据这两个假设，你要如何应对？”

    滕轩陷了久的沉默。

    滕伟加重语气说：“从最不利于你的况开始考虑，假如庄理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和他都占据一定的优势，你们各自记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