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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刘家也参与了！哥哥，我母亲怎样了？”陈郁只知当年父亲和刘家是竞争对手，却没想到刘恩绍竟不惜勾结海寇对付父亲。

    “据说，休蛮在占城王那儿谋得一个职位，掌兵，但他本就是海寇，仍旧在暗地里劫掠过往商船的勾当。”听到附近有仆人的言语声，陈繁压低声音，凑到陈郁耳边说：“当年父亲联合海商，打掉休蛮的海寇船队，他因此怨恨父亲。后来占城发生战事，休蛮蛊惑占城王捕抓鲛人领航战船，一度还寻找过鲛邑。”

着看着自己脸先红了。

    陈郁皱眉，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不解问：“哥哥，这人是谁？”既然是他家的仇人，为何他从没听说。

    船抵达泉州城，赵由晟把陈郁亲送回家，陈繁早已在家等候，他把两人打量一番，还是如常瞪了赵由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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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由晟和陈郁的关系，在陈家不是什么秘密，连墨玉都瞧来了。

    陈繁有些不忍，但还是往说，他：“休蛮迫你母亲说鲛邑的地，他要捕抓鲛人，其实就是为了钱财，鲛人能卖个好价钱，而传闻里鲛邑藏有大量的宝。”陈繁稍作停顿，看向弟弟昳丽的脸庞，他曾听那惹说过，弟弟跟他母亲得很像：“你母亲被无奈，将休蛮领往昆仑洋的船冢，引

    兄弟俩来到寂静无人的廊，陈繁告诉陈郁那封信多半与陈家的仇人有关。十多年前，陈郁刚生不久，真腊和占城发生战争，在那场战争里，陈端礼失去了他的妻——陈郁的母亲绫娘。

    这封信的容，陈郁不知晓，他只是发现父亲自从读过这封信后，人突然变得寡言，还经常关在房里。陈郁曾想去问问父亲黎叔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但走至父亲屋，还未开，便被陈繁拦。

    陈繁不意外弟弟没听说过，父亲大概从没告诉过他：“杀害你母亲的人。”

    “听说他和刘恩绍设计将父亲的船骗往闍婆国，然后派人前往查南捕抓你母亲。有人了你母亲的住，但不知是谁。”这些事，陈繁大多是从那惹中听得，那惹目睹了当年的事。陈家和刘家的仇便是那时候结，这也就是两家人为何势不两立。

    陈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墨玉帮他的发髻解开，重新梳理，还不解问他是哪个笨拙的仆人帮他梳的发髻，太丑了。陈郁笑而不语，阿剩样样都擅，但是不擅帮人打理发。

    赵由晟笑着抓住他的手，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两人明明什么也没。

    日里，有一艘归航的海船捎带一封信，送至陈家，收信人是陈端礼，而书信人是定居蒲甘国的黎维武。

    “休蛮是个半番，另有个名字叫孙鬼，他生在三佛齐，父亲是个海寇。当年的事，爹不愿提，我也只从别的地方听得二三。”陈繁认为没必要再瞒着陈郁，他也已经大了，再说与其他去问父亲，不如自己和他讲。

    陈郁曾猜测过母亲是被人所害，父亲也很少提起她，也从不说她是怎么没的。真正听到母亲被杀害，是另一觉，陈郁很惊愕。

    听至此，陈郁多半猜到了，他的母亲就是鲛人，他沉声问：“哥哥，后来呢？”

    陈繁提起一个人，他说：“多半是有白船休蛮的消息，我听手说有海船看到他的船在三佛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