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蹦跶得老的人震住了，他都没揭穿没说什么，但也得拿真凭实据来，不然也是白吆喝，等这些人反应过来，看你一个四岁孩童怎么脱。

    徐生的确靠故玄虚暂时震住了不少人，不然早有人呵斥他了。

    这时，徐生的声音继续响起，“张大人是太史局官员，那么对历朝历代的历史相信都十分熟悉吧。”

    “那是当然。”张云虚答，但又有些疑惑，徐家提这个什么？

    徐生一笑，“那么想请问张大人，在历朝历代的历史中，天祭祀苍天后，那些所谓的妖退散了没有？”

    “这……”张云虚一愣，回想了一史书记载，妖退散的例不是没有，但比例太低。

    殿上文官一列，都是饱学之士，稍微一想，也不由得一愣，似乎祭祀苍天也没什么卵用，以前只要天显异相，必然会让天祭天，倒是没怎么想过祭祀过后有没有用，反正就是照着旧例办。

    张云虚眉一皱，“即便……即便这样，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我大唐又岂能例外？”

    话音才落，徐生就大声呵斥，“张大人此言诧异，祭天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那些受害之民安康，既然祭天无用为何还要祭天？又有何意义”

    抛地有声。

    惹得一群人哗然，“徐家莫要妄言，惹得上天震怒，祸事临。”

    “就是，哪怕没有效果，也得祭天，向来如此，岂能例外。”

    更有甚者，还在说，“举三尺有神明，徐家岂能如此揣测祭天之事，还妄言祭天无意义？”

    吵吵嚷嚷，徐生心中也有一无力，古时候，很多时代都是神学和法制并举，唐朝还算是好的，但即便如此，要想让他们一时间承认他们曾经某些信奉为真理的事是虚假的，也不是那么容易。

    “陛，徐家无视宗法礼教，还望陛不要听信他的妄言。”

    “徐家简直妖言惑众，要是不祭天，上天震怒，江南的况向周围扩散该如何是好？”

    徐生无语，甲状大又不是什么传染病，还扩散？

    他也没想过让这些人一就接受他说的祭天无用，而是，“陛，历史证明祭天的效果甚微，但生有一法，却能救那些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