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旁边的老人脸上沟壑纵生，时间在她脸上留的不是岁月静好，而是尖锐刻薄。黝黑的面庞的瘦，两颊的颧骨的突起，浑浊的双里满是凶光，一说话，泛黄的牙齿。

没谈过恋，“过，当然过！”

    “言言，我给你说，那个人舞得可好了……”

    “……”黎言嘴角不动声地了，从牙齿间蹦一个字：“攻！”

    小女孩儿愣着没动，老人直接朝她的后脑勺来了一掌，呵斥：“还不快给你哥跪，求求他放了你爸！”

    黎言不由得想起霍白衍那比自己一个脑袋的型，觉得似乎有些难以实现。而且“1”好累啊，还得考验耐力，力和腰力，“0”多好，只需要躺着享受。

    好好的直男室友说弯就弯，世界上还有比这惊恐的事吗？

    黎言：“……”

    行吧，一个想找男朋友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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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希，没产生任何怀疑，“那睡男人不啊？”

    王大富被警察抓走拘留，是罪有应得，何必来求他。

    他意识回看去，见一个发白的老人拽着小女孩儿冲到他面前。

    “……”黎言张了张，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柯希睛一亮，“那你觉得我要不要找个男朋友？”

    黎言总觉得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晚上他和柯希一起去看看那个舞很好看的男人。

    这讨论的车速过快，黎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懵地啊了一声，“什么？”

    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就引了不少视线，黎言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

    柯希搬着凳靠过去，小声：“我那天在酒吧里看见一个得特别好看的男生。”

    接来的五分钟，黎言听着无数个夸赞的词语从柯希的嘴里蹦来，他表现得激动又兴奋，看样像是已经被那个会舞的男人给迷住了。

    说完还怕对方不相信似的，又调了一遍，“我是上面那个。”

    不过，他还得赶回医院去守着霍白衍打滴。

    黎言和柯希约好了晚上八，在“夜”酒吧门不见不散。

    小被打得一个踉跄，扑通跪在地上，疼得角泪直，带着哭腔说：“哥哥，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吧。”

    柯希没听其中的嘴，继续又问：“那你是攻还是受啊？”

    回到医院，黎言从电梯里来，往霍白衍所在的病房走去，没走多远，突然听见后有人叫自己名字。

    她见黎言无动于衷，弯佝偻的腰狠狠在自己孙女儿背上拧了一把，唾沫飞，“愣着什么，快给哥哥磕！”

    若不是霍白衍替他挡了一刀，那现在恐怕他早就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奄奄一息了。

    心里这么想，黎言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他特意装一过来人的语气：“还行吧，蛮的。”

    黎言准备扶她的动作顿住，缓缓站直了。

    “对啊，我是啊。”柯希回答的特别脆，一儿也没觉得自己的语言前后有什么矛盾。

    这个问题……我怎么知不啊！要不，那天我把姓霍的压倒睡了，再回来告诉你？

    “啊？哦。”黎言怔怔地看着他，眉微蹙，“你不是直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