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递过去，“把手净，臭！”

    霍白衍的烟瘾其实大的，都是母亲去世那年养成的习惯，用酒和尼/古/丁来麻醉自己。

    这么多年，一直没想过戒。但最近，在黎言面前，他都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烟瘾，没怎么过。

    “好。”霍白衍纵容地笑笑，没有去接纸巾，而是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你帮我吧。”

    “……”黎言扁扁嘴，在心里嚯了一声。我是你的员工，又不是专门伺候你的。

    心里如此傲，表面上还是乖乖走过去，撕开纸巾的包装，仔仔细细一一帮霍白衍把手指净了。

    完之后，他还低，把鼻尖贴在男人的掌心里用力嗅了嗅，继而嫌弃地皱起眉，嘟囔：“还是好臭啊。”

    霍白衍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茸茸的脑袋，“那你每天都来帮我一遍。”

    “不要。”黎言拒绝得脆，“纸巾太贵了。”

    霍白衍：“……”

    啧，原来在小财迷的心里，连纸巾都舍不得给他用。

    黎言将用过的纸巾和包装攥在手里，打算一会儿扔垃圾桶。他吐槽完，抬眸刚好撞男人着隐笑的双眸，小心脏扑通了一。

    “那个……”他觉不对劲，赶忙别开，“我要去工作了，再见！”

    话音落，黎言已经嗖得一蹿了去。

    站在电梯前，他好奇地偏往走廊另一端尽的总裁办公室望了望，只见大门敞开着，里面好像有不少人影在晃动。

    之前那个哭嚎的女人不知还在不在里面，哭喊声倒是已经没有了。

    黎言发着呆，连电梯门开了都没注意到。安雅从里面走来，唤了他一声，“黎言。”

    “哎。”思绪被拉回，他偏看向安雅，记起她是霍白衍的秘书，好奇地问了句：“总裁办公室里，怎么好多人啊？”

    “都是消毒的清洁人员。”安雅微微一笑，生无可恋的表，“接来这一个星期，这二十五楼将充满郁的消毒气味儿。”

    安雅友好地拍了他的肩膀，提醒：“你最近要是能不上来，还是尽量别上来了，味实在来难闻了。”

    脚步声临近，安雅偏看过去，刚好对上霍白衍冷戾的视线，像是锋利的冰刃呼啸而来，所到之，冻结一切，吓得她赶忙收回手，讪讪地低着不敢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