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我还是了一些什么的。”魏昀前面的话只是扬先抑，接来的话才是他话中重，“比如我尽心尽力地给你接了一杯杯。”

    不用他说齐致也知他接来想说什么——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信不行，真的。”

    神他妈抑郁症也能用解决，齐致已经不想说别的什么了，只说：“答应我，你以后千万别学医。”

    一杯，活死人，生白骨，连骨灰都能复活成一个行走无碍的人。

    如果不行，就两杯。

    两个男的逛街也逛不什么样，他们逛到一半就寻了个地儿坐来。

    两位少年在除夕夜坐在路边椅上，沉默十余秒，终于把今夜最重要的问题提上台面：“现在什么？”

    齐致思索良久，给一个最佳答案：“看晚。”

    “班，你真的好没趣。”

    魏昀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手机，自觉调晚界面。

    良辰景，前月，两位年轻人放着满街的不看，放着漫天烟火不赏，依偎在一条椅上，旁若无人地拿着一手机，看晚。

    晚这东西对齐致来说可能有一奇特的力，从小到大他没有一次是看到结尾的，每每看到一半就要发困。

    见着上回跨年的悲剧又要重演，魏昀赶摇醒他，“班，在外面呢，你有安全意识。”

    “你帮我看着。”

    “别啊，你别睡，”魏昀看他直接仰靠在椅背上，睛已经闭上了，脆使杀手锏，“我唱歌给你听。”

    “你没听过的。最新的。没给别人唱过的。”

    “怎么样，心不心动。”

    这话的确是让齐致清醒了不少，他重新坐起来，“真的？”

    魏昀给他打包票：“童叟无欺，假一赔十。”

    “好。”

    齐致盯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妥，“你等等。”

    接着他将自己的外脱来，罩在魏昀上，像个红盖一样将魏昀的脸蒙住，这才满意：“好，你唱吧。”

    魏昀大概能从中觉齐致对他的份有多恨织，不由觉得好笑，“至于吗，还蒙脸。”

    “闭嘴，给老唱。”

    魏昀在外面清了清嗓，隔着一件外，声音带了几分朦胧的质，“我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