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家酒店有我的份。只要你愿意，住多久都可以。”

    “不，不用。”

    何云舟意识发了拒绝。

    然后，他便看着离覆的笑容变得更加古怪和意味声。

    “哦，这样啊，那我不勉你了。”

    ……

    何云舟真的觉得离覆有的时候会变得有些奇怪。

    而且，他的很多心思，似乎都完全瞒不过离覆。

    就比如说，当离覆说起在酒店多住一段时间时，何云舟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画面，竟然不是南瓜，而是霍铮。

    假如真的隔了很久再回去，那个人还会继续住在那里吗？

    光是想到这一，心就愈发变得不安定起来。

    “呼……”

    安顿好一切之后，何云舟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台上，目光落在了碧绿的潭上，然后叹了一气。

    就像是离覆说的那样，离开A市之后，自己的想法似乎变得清晰了一些——偏偏并不是令人兴的那清晰。

    跟霍铮住在楼上楼每日厮混在一起时候反而并不明显，但吵架之后又独自远离那个人后，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喜对方。

    “你知很久以前曾经有科学家用狗过实验吗？”

    从旁传来了离覆的声音。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台上，就跟何云舟一样，把双肘架在了护栏上。

    “什么？”

    这样没没脑的话，让何云舟一愣。

    但离覆已经自顾自地说了去。

    “把狗关在笼里，然后在打开笼门前蜂鸣，再对狗施加痛苦的电刑……这样的行为重复到一定次数，那些狗只要看到笼门被打开，压就不需要等到蜂鸣和电刑，便会自然而然地倒在地上搐哀嚎，痛苦到完全无法离开笼。”离覆没有看何云舟，他静静地凝视着别墅前的湖。

    “习得无助。”何云舟轻声说，“我知这个。”

    离覆微笑了起来。

    “你还记得吗？当初银狐传说那么失败，我差一就要放弃写作的时候，你就是用这个例来安我的。”

    “……”

    “你对我说，‘人总是要比狗聪明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