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坐在凳上了。

    容嬷嬷吓了一，扶着羽嫔的胳膊，着急：“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羽嫔不理会容嬷嬷，她直勾勾地盯着若泽，问：“常在，陛当真没动你？”

    若泽说：“我发誓，陛当真连我一指都没碰。”

    羽嫔呆愣了会儿，竟是哭了起来。

    若泽和容嬷嬷都不明所以，问她哭什么她也不说，只顾着抹泪。

    羽嫔哭：“莫非传闻是真的吗？那咱们岂不是……”她在若泽的肌上拍了拍，说，“你先走吧，常在，我要冷静。”

    羽嫔赶人了，若泽也乐得不和莫名其妙就哭得梨带雨的女人纠缠。

    他托腮想着，羽嫔提到的传闻是什么呢？

    刚了羽嫔的门，又了华嫔的屋。好在他们二人的院相离不远，也省了若泽跑来跑去的麻烦。

    宁贵人例行是和华嫔在一的，宁贵人小兔般蹦蹦地给了若泽一个红，说：“恭喜常在。”

    若泽三两剥掉壳把吃了，说：“谢谢华嫔和宁贵人的，但给我普通的就够了，红的我可用不上。”

    “咦？可是那个……嗯……那什么之后，吃红不是风俗么？”宁贵人睁着无邪的大眸，问，“常在家乡的风俗和京城不一样？”

    若泽说：“陛没幸我，何来风俗一说？”

    “什么？！”宁贵人惊讶地捧脸，“为什么啊？那你们了什么呀？”

    若泽说：“睡觉，各睡各的。”

    宁贵人还想追问，华嫔却阻止了宁贵人。

    华嫔退有度地说：“常在，你想学更多的舞步么？”

    若泽说：“多谢华嫔娘娘好意，我在舞这方面上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就不浪费你的时间了。”

    华嫔说：“那常在就改日见了。”

    若泽往外走，竖着耳朵偷听华嫔和宁贵人的窃窃私语。

    宁贵人说：“阿闲，陛不会真是传闻中那样……”

    华嫔说：“不得多说。”

    传闻？又是传闻！

    若泽对这个传闻是什么越来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