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土财主家里就可以找得到啊。”

    王敦一直都在当铺生意，这样的破烂木他一年也能收上来两三个，没什么稀奇的。

    “那不一样，你刚才没看到那一枝老梅的摆放方式吗？如果是一般的人家，可能会选择一天圆地方的传统样式来摆放，可是有些受到过文艺审训练的人就不会喜这些陈腐旧。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王敦忽然想起胡橙的N个学历学位，他一定知些什么，毕竟他是博士里材最好的，衣模特儿里学历最的，等等，为什么听起来特别像骂人？

    “你看看自己的四合院和苏州园林之间的区别就明白了，一般人家的堂屋都是修建的四平八稳互相对称的，因为这样的大家族里需要现幼尊卑的秩序来，现儒家思想所倡导的以那亲疏远近为据的有差别的。可是园林就不一样了。”

    “我脑仁儿疼。”

    王敦很老实地打断了一胡橙，眯起睛给自己清了清缓存，嗯舒服多了，终于能听懂他胡叫兽到底在说啥。

    “您继续。”

    “园林讲究曲径通幽，是文人阶级在齐家治国平天之余用来陶冶的地方，如果还像四合院一样修建的方方正正的就没了意趣。”

    “不是很能理解你们文化人儿。”王敦倒是觉得帝都横平竖直的街胡同儿走着舒服的，之前跑买卖的时候他也去过别的城市，有的地方依山傍，街不得不修的七扭八歪的，走起来就让人觉得没有那么通透舒服。

    “打个比方，就好像我们看过的那本书，倘若一开始两个人之间郎才女貌投意合，而双方父母又觉得合适，很支持的话，不就没有那么多跌宕起伏缠绵悱恻的故事节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本书也许并不会像今天这样，引起这么多研究者的关注。”胡橙举了个栗。

    “那也不一定啊，我觉得谈恋还是傻白甜的好。”王敦回想起那本让他读完了之后觉得很憋屈的杯，呛声表达了自己没吃过猪也没看过猪跑的观。

    “傻白甜有什么好。”胡橙蹙了蹙眉，比起现在的电视剧，他还是喜看家里的那一班小戏，何其温柔腼腆，君引而不发，跃如也。

    “当然要傻啊，跟喜的人怎么舍得玩儿心机嘛，白也是，说话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喜不喜难自个儿还不知吗，总是撩来撩去有儿不厚，还是直白说来的好。”

    “哦，那甜呢？”胡橙玩味地看着王敦，别看他是个小，说来的话却也不是没有理。

    “甜？在一起就是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