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辨别着手上图录里每一页的印章所在位置。

    “放心吧，因为开铺的关系我经手的书画作品很多，大上都知印章会在什么样的位置上，而且辨别的速度也练得比一般人快很多。”王敦拍着脯打包票。

    “也对，你本来就是经营这方面生意的。”胡橙，所谓熟能生巧，王敦这一行很多年了，总比他这个一知半解的外行人起来熟练许多。

    “不过这辨别的功夫是要怎么样才能练来的呢？”刚好谈到了这个话题，胡橙倒是有些想要了解一，毕竟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对于人的工作到好奇也是一般人的人之常。

    “这个就跟一般的熟练工没什么差别啦，因为图录里面其实大分的作品我都曾经见过的，所以可以很容易的排除去，一些看起来生的作品我才会多看一，其实就跟电脑里面存了很多张图片，你拿着自己要找的图片输去，很快就能发现相似的那一张是同一个理嘛。”既然胡橙对自己的工作兴趣，王敦当然也乐得不厌其烦地解释。

    “找相似的图片吗？”

    胡橙正在辨别一副有些少见的山画，因为其中还穿着几个服饰鲜明的人，跟一般古代文人山画完全追求写意的意境不同，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没有特别听清楚王敦絮絮叨叨的一顿解释，就意识地重复了一自己没有太听懂的地方。

    “嗯，是啊。就好像咱们看的剧里面那样的，特工要在很多人里面找到坏，只要把他的脸扫描数据库，在跟里面的人脸对比就行了。”王敦想起了最近正在追的一新剧，寓教于乐地解释。

    “人脸识别？”

    胡橙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丢开了手边的工作，手中的咖啡杯被他稍显过大的动作带的晃了一，里面的黑咖啡差儿溅来脏了图录。

    “哎哎，小心啊，没着吧？”王敦吓了一，赶接过了他手中摇摇坠的杯，又看了看胡橙的手，貌似没有被溅到的样，才放了心。

    “没事的，对不住吓到你了。”胡橙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不过从面表上来看，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你刚才想到什么了啊？好像很激动的样。”王敦确认他没事之后，就着手里胡橙的咖啡杯啜了一压压惊，一面问。

    “刚才我在想你说的人脸识别。”胡橙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