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样他也愿意？”阿钻的语气里带着好奇的笑意。

    “我、我说完了呀。”苏杭听上去有心虚。不过声音还是平实乖巧的，应该没有说谎。

    “哦，你人还有名的，上过杂志的话，是个明星吗？”阿钻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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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反正过日嘛，彼此之间不用拎得那么清，我是石里蹦来的，他也不怎么回原来那个家，我们就是对方最亲近的人了，谁给谁还不都是一样的。”苏杭边走边说，一面注意绕过与他肩而过、穿金银的妙龄少女们。

    苏杭本能的觉到了危险，浑一激灵，作为一只上古神的镜妖，他可以从阿钻这等级比较低的小妖中看到自己后的景象，该怎么形容呢？有儿像他以前跟兄弟

    阿钻：“……”

：“算了，你想说就说吧。”

    “是吗？听说这样的人养不住……”阿钻想了想又说，好整以暇的神像是在泼他冷，又像是哥们儿之间略带嫉妒绪的打趣儿。

    “对，我没钱，养不住，他养我。”苏杭一副我吃饭我骄傲的嘴脸，毫不避讳地说。

    “也许他看重的不是这个，也许你能给他的是任何财富都换不来的东西。”阿钻这一次人意料的没有吐槽，语气颇为诚恳。

    “我就是把我人的照片贴在枕上，然后抱着睡而已，真没有坏事。”苏杭摊手说。

    “汪汪汪！”大黄作为一只单狗，再次受到了一万的暴击，从苏杭的夹克衫里探了小脑袋，在两人之间制造了一不和谐的噪音。

    “那不一定，他还救过我的命呢，是我占他便宜多些。”提到自己的人，苏航的语气还是颇为回护的说。

    “是啊，所以我很激他的。”苏杭的声音的说，带着恩的心。

    “嗯，是个大明星呢，不过他自己说不是，谦虚的，他是个模特。”

    噫！”

    说起自己的人，苏杭的睛里全是因他而产生的骄傲绪。原本一直有儿因为格老实厚而显得畏畏缩缩的形，这会儿腰杆得笔直，更衬托他大的材。

    “我不是在看你，大哥，你后有人。”阿钻的表变了，如果说刚才还算是温柔缱绻的话。现在就完全是一副全神戒备，如临大敌的模样。

    “是吗？你是上古神，你能为他的事一定比他能为你的多。”阿钻跟着他在万丈红尘之中穿梭着，语气颇为慨。

    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心底无私天地宽？阿钻此时此刻很想知答案。

    “他什么时候救过你的命？”阿钻忽然停了脚步，转看着苏航。

    苏杭兀自在那里一万年，被大黄吵得实在受不了，伸手住了小狗的小脑袋，把它重新回了夹克衫里面，可是之后就没有勇气再抬跟阿钻对视了，脸上也红扑扑的。过了几秒钟，才抬起来，有些说还休，却天凉好个秋地看了阿钻几。

    “你看着我什么？”苏杭看了个够，还恶人先告状地问。

    “别闹，别闹这个时候单狗就应该埋在土里不敢说话才对。”

    “额，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他没有救过我的命啊。”苏杭也跟着停了脚步，神带着笑意看着阿钻，颇有儿非鱼，焉知鱼之乐的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