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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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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

    容月微微低了低,很认真地说:“顾泽兰是皇上,治国是他的本分,治得好是应该的,治不好那就是玩忽职守。薄幽他不同,幼时薄家被人所害,他孤一人漂泊无依,却年纪轻轻就征战沙场立战功,十分不易。”

    当时容月扭嗔责了一句:“别胡说!他就是觉得稀奇而已。”然后回过,看着他,扭地问,“好看吗?”

    课本上对薄幽只一笔带过,历史老师见她了解这么多,便和蔼地,又打趣:“没想到你对征北将军这么了解,就为了他,这学期可别再不及格了啊。”

    薄幽站起,眉心蹙起。

    遥远时空中的另一片天幕,却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那天早晨,薄幽正在小厅等她用早膳。

    香站在酒屋前,接过老板递来的一壶温酒,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轻轻摇

    之前里赐了上好的布料,容月便找来师傅了条裙。

    普通班的周末作业很少,容月周五晚上就写完了。

    军队浩浩了城,看闹的百姓们久久不肯散去,大街小巷都七嘴八地猜测起来。

    香是伺候容月的丫鬟,姑娘不见了,第一个就该找她问责。

    兰羽军从皇鱼贯而,手持火把,分队前往大兰国十二州寻人。

    香便笑:“爷是被姑娘惊艳到了吧!”

    **

    她害怕极了,跪在正厅,大哭:“爷,是婢的不是,没有伺候好姑娘,婢以为,以为姑娘只是去会个朋友,就没跟着。婢知错了,爷恕罪啊!”

    他握着茶杯的手便一凝,整个人像是定住了一般,怔怔地看着她。

    上座的人,声音清冽中透疲倦:“香,容姑娘走的时候,真的没有告诉你她要去哪儿?”

    历史老师来了兴趣,问她原因。

    见将军不治她的罪,香安心来,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什么,有犹豫地回过来,小声补了一句:“爷,姑娘走之前,哭了。”

    不多时便瞧见一抹粉白影走了来——苏鬓,两侧垂落金步摇,少女画着桃妆,清丽中透半分柔。

    ——她终于说了,在他听不见的地方,堂堂正正地承认自己喜他。

    薄幽见问不什么,便拂拂袖让她去。

    从两人认识开始,她便一直素面朝天,这还是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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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将不懂的题都翻来,准备第二天去问季凌。

    跪在地上的人噎着,如实回答。

    谁都没有注意到,容月握着笔的右手猛然间攥得很

    难不成,在将军府里受了什么委屈?

    窗外月朗星疏,是个宁静之夜。

    容月消失的当天,将军就带了人去寻,半夜才回来。

    全班又笑起来。

    皇上派那么多人去,只怕是去捉拿重犯。

    说到此,她的面颊开浅浅的红,有些羞赧地顿了顿,“我…非常喜他。”

    是因为那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