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眉一笑，心脏像是被了一把刀，虽痛，可却涌来甜的血，像糖一样淌而过。

    容月在心里轻声回答。

    “有啊。”她笑看着他，波摇曳着轻轻浅浅的不舍。

    拉回思绪，将话题也扯回来，薄幽再一次地问：“真的什么都不跟我说了？有些话不说，我如何听得见？”

    他想听，哪怕只是一句珍重也好。

    这一刻，他竟萌生了带她回去的念。

    之前那一次，就害他误了事。

    那里藏着千言万语，还有他看不懂的愫，绚烂夺目中，夹杂着一丝让人心痛的悲悸。

    想到这事，薄幽心上一凛，沉着说：“你穿的那条裙…很好看……”

    他不能这样自私，既然留在这里是她的选择，他就得尊重她。

    ——好喜好喜你！

    容月望着他的面孔，无论是这双清冽的凤目，或是英的鼻梁，还是温淡的羽玉眉，都好看得让人移不开，她怕是生生世世都看不腻。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薄幽忽然提到：“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更何况，夜安还有个专横跋扈的皇上，他虽是个治国奇才，却霸狠厉，容月遇上他，怕是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她也想继续与他朝夕相伴，生死相随。

    薄幽低眉看向她，缩的瞳孔些许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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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莹白的面颊上有淡淡的浅樱，倒映在他的眸中，于是他的脸上开始有了于温的度，那一直蔓延到了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你。

    手松开了又握，他换上轻松的语调又提了一遍：“怎么不声？之前你只留书信一封，没能好好告别，这一次，连句话都舍不得留给我？”

    “我已经说了。”容月将手放在他的心，掌心能觉到有力的心，和透过布料的温，她莞尔一笑，甜又酸涩，“就是不知它有没有听见。”

    薄幽的心扑腾得厉害，他慌忙后退一步，呼凌地说：“没什么……”

    他却，后悔至今……

    若是她自私些，大可以趁现在向他吐心声，薄幽念在恩的份儿上，怕是会娶她为妻，守护一生。

    那件事，她大概早就忘了吧。

    难怪常夜总着她回去，想必是怕她在夜安待久了，回到现代早已是人非。

    因为一时脑空白，而忘记回答容月的问题，害她以为自己觉得裙不好看，就生了气。

    “裙？”她红的一张一合地吐两个字，一脸的不明所以。

    自从遇见容月，就像是中了毒般，时而会现呼紊、心加速、浑发的症状。

    她无言的告白持续了许久，薄幽没能等到她开，只瞧见她的眸突然蒙上了一层光，莹莹发亮。

    薄幽想到今后再也望不见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心底的不舍便不受控制地泛滥决堤。

    攥着的拳得发疼，让他稍微找回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