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怎么穿的，果然没有被发现。”

    “……”

    第123章 死因

    新式毒品的制幻作用在各国都报过，度提纯又过量后，导致很多人猝死，另外一分人就成为“丧尸啃脸案”“人袭击”这类新闻的主角。

    毒瘾发作时，费德里克里的世界是扭曲的，他会把一枚钥匙看得像人鱿那么大，失去意识跟思考能力，甚至不能被称为“人”，只剩生存的野兽本能，只要看到移动的就想抓挠撕咬。

    约翰逊本不敢靠近，又怕费德里克受伤，一直用风来禁锢费德里克的行动。

    他照着费德里克曾经教过的，挑选那些质容易消化的怪手，还大着胆搜索了追杀者的尸，找到一些跟饮，先自己试过再去喂疲力尽半昏迷的费德里克。

    地室空间狭小，约翰逊大分时间都蜷缩在墙角，茫然发呆。

    费德里克第一次驱赶他离开时说的话，像兜扑来的冷，浇得少年全冰凉。

    ——原来有些人的命运，是早就定好了的吗？

    约翰逊在画了一个十字，他想祷告，低看到手掌上没有洗净的鲜血跟污渍，又迟疑地停了来。

    神世人，然而这个布满怪的世界，是不是地狱？

    在地狱挣扎求生的人，再怎样虔诚，也得不到神的怜悯。

    他用力拽断了脖上挂着的廉价镀银十字架，丢了黑暗之中，这是来州后凯送给他的东西。

    约翰逊拿起换来的一件衣服，用稍微净的布料，仔细地把手掌净。

    地室里只有费德里克的息声。

    任何人毒瘾发作都不会好看的，费德里克原本健康的在短短几天就被摧毁了，他消瘦又苍白，额跟上还有自残的伤，脸肌扭曲，大的男人像是一受伤的野兽，凶恶丑陋。

    自那天清醒后，费德里克的毒瘾又发作了三次。

    他越来越虚弱，但每次间隔的时间都在变，这是一个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