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了会儿，他端起咖啡杯喝起了咖啡，又透过玻璃墙望了会儿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那个跟踪狂呢，我也在控制他？”

    粱惟：“先申明一，虽然我用了控制这个词，但并不是在说你的控制很，只是我觉得这样能更清楚地说明问题。”

    乔平一。

    粱惟：“控制可以是相互的。他们喜被你‘控制’（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你在乎他们的表现），同时他们也想控制你，因为他们很喜你，喜到希望你的世界里只有他们，这是病态的。”

    “……”乔平一有些生气，但很快又迫自己平静了来——他不想在粱惟面前表现得很“糟糕”。

    粱惟：“他们应该去接受心理方面的治疗。”

    乔平一：“我也应该接受是吧？我没想过要有意地控制或者纵谁。我那个朋友，我是曾刻意对他好过——这大概算是在故意引导他对我产生好？但我的目的并不是控制他，只是希望他别给我添。”

    粱惟：“你说你刻意对他好过，你觉得这在一定程度上误导了他吗？”

    “嗯。”

    “这让你愧疚吗？”

    “有，我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粱惟。

    乔平一：“还有，他无条件为我付，我很动，但却也烦他……这我也有愧疚。”

    粱惟：“因为‘别人对你好’，所以你觉得自己不该烦他，烦了后，你觉得愧疚？”

    乔平一，又：“另外，他很崇拜我……我觉有‘辜负’了他。”

    粱惟：“觉得自己没有好一个好偶像？”

    乔平一笑了，“是吧。”

    “除了愧疚，你还提到烦？我想，除了烦他，你也会烦其他朋友吧？我的意思是：大家都会有对别人不耐烦的时候。”

    乔平一想了想，他烦郝兴吗？有时候是会。“别的朋友有时候也会烦，但我特别烦他，说实话，我觉得他很容易惹人厌烦。”

    粱惟：“那么你讨厌和他相吗？”

    “以前还好，轻松的……”

    粱惟打了个手势，示意乔平一停，“抱歉，我很好奇，是怎样的轻松？”

    “就是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