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年接茬：“票也这样，一贪心就完了。”

    粱惟：“其实可以贪心，但要有对应的能力。”

    顾瑞年：“是啊，要光好。”

    辛瑜笑：“或者要有接受失败的能力。”

    粱惟：“我在这方面不太行。”

    辛瑜：“翁失，这对你的专业研究有帮助。”

    粱惟笑：“嗯，并不甜的糖。”彼之砒霜，吾之“糖”。很多心理学家都是在解决自己的痛苦时，研究了一专门的心理治疗方法。

    “……”顾瑞年决定不发言了，开始大吃。

    粱惟：“你怎么说服自己接受失败的？”

    辛瑜：“我会让自己从远来看问题，也就是说我会让自己相信失败只是暂时的。”

    “到回首往事时，仍觉得失败呢？”

    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

    “那就怪人生太短暂？”辛瑜笑，“开玩笑的。到那时，应该真的能接受失败了吧，死亡面前，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顾瑞年叹气，“什么死不死的，你们能不能聊别的？就算是聊国家大事也行啊。”

    辛瑜和粱惟都笑了起来。

    “聊日常的吧，先说一之前的事。”粱惟，“辛瑜，乔平一如果知你让人跟踪他，说不定会兴。”他虽然不方便说乔平一和他聊过的事，但是说说大家都知的事还是可以的。

    “哦？你知他的全名？”

    “网上能查到他的一些信息。”粱惟确实在网上搜索过乔平一的信息。“他不是也窃听过你吗，那对他来说等同于在表达‘在意’或者说‘意’，所以，你这么时，他会很理解，甚至欣喜的。”

    顾瑞年：“这……有骨悚然。”他是当过刑警的人，杀案听过不少也经历过几桩。回想起凶案现场，他都有吃不了。

    辛瑜也：“那我倒是开始后悔这么了……如果误导他，让他觉得这是对的，那太糟糕了。”

    粱惟：“那你要去和他聊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