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健没再继续追问，换了个问题，“你父母支持你们在一起吗？”他知辛瑜和乔平一一起回过苍。

    “他们没法说服我同意他们的观念，我也不打算说服他们改信我的观念。大家都保留各自的意见好了，我觉得不影响过日。”

    辛瑜没再拒绝，笑：“谢谢。”

    “……”方行健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为什么对婚姻没兴趣？”

    辛瑜笑了笑，“现在

    他发现乔平一有一很像方行健：都喜送他各用不上的东西。

    “没说什么，我本来也跟他们说我对婚姻没兴趣。”

    “因为一直没遇到很合得来的人，但去年突然发现我和平一就很合得来，以前没多想，毕竟一直是朋友，没考虑更多……”辛瑜笑，“这是个意外的惊喜。”

    方行健笑：“浪费就浪费吧。老张，一会拿两盒给辛瑜。”

    方行健听着听着都差要赞同了——年纪大了就是这样，经不起绕。他回过神来，严肃地：“反正你们就是决要在一起，对吧？”

    方行健沉默一会后：“你倒是将心比心……很注重人人平等。”

然都是好茶。

    辛瑜：“不用，给我也是浪费。”不是说他不懂茶，喝了浪费，是他基本上就不喝茶，拿回去了估计得放过期。

    “是的。”

    辛瑜：“没这么容易。合得来不只是聊和来，是各方面的合得来。我和平一认识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真的各方面合得来，我们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不会再有时间和机会去和别人合得来了。”

    “他们不同意我的很多新观念，就像我也不同意他们的旧观念。”

    辛瑜：“不支持，不过他们也反对不了。我没想过要他们支持。我就是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的心落到地上，省得总悬在那儿。”

    “他们怎么说？”

    方行健笑着摇，“听说你跟你父母说你们的事了？”

    辛瑜笑：“我喜外公你这个说法。”毕竟大环境，父母是不和孩讲平等的。

    方行健：“所以，你打算就这么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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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瑜平静地：“外公，我觉得我可以十年如一日，不是说我有多专一，是我的格很单调乏味，我生活中的闹都是平一带来的。但平一就比我有趣多了，说实话，缺了我，他的生活也还是很多姿多彩的。当然，他现在很喜我，大概是非我不可……”

    “你是说结局不好？这没办法。”辛瑜，“大多数人都能力有限，不完选择。只能先选条路，再尽人事——不努力那结果不好也怨不了谁——然后再看运气。我和平一没有求什么——我们之间的相和以前没有很大差别，我们运气也还可以，我觉得我们一起好的。”

    方行健看着他微笑，“成年人也经常错误的选择。”

    老爷被他的厚脸震惊了，瞅了他一。

    辛瑜笑：“现在是这样。”

    辛瑜：“大家都是能对自己负责的成年人，有自己的持是正常的事。”

    为什么要特地调“现在”？方行健觉得这小是来故意气自己的，但又想这孩确实很坦率。“你的意思是以后你可能改变主意？”

    老家笑着应了。

    方行健：“如果以后你又发现自己和别人也合得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