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他一直很清楚该如何让别人服从自己，如何让人得到安全，如何获取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旁边看着的人无疑惊讶于他能够如此快速地调动起Hal的绪，几句话和音调间的细微转变，对方就已经完全了服从状态里。

    “乖孩。”Lambert角微微勾起了几分弧度，杖尖轻轻在Hal脸上拍了两，Hal看不到他脸上的表，却因为他声调里掺杂的些许上扬而雀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怀念这一切，重的呼和泛红的角都显示着他的兴奋。

    Hal完全兴奋起来了，这忽上忽让他完全把握不住的喜怒无常，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俯首帖耳的玩，他如同被剥掉了全盔甲被暴在光，没有任何安全，也没有任何掌控权。

    “说来。”杖尖在肩，Lambert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说不的低哑诱惑，“你想要什么，说来。”

    “你为何而来？”

    “你在哪里？”

    不过对于Lambert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讶异的事，他只是看着Hal面孔上的每一丝变化，因为整容的缘故对方的脸显得极为僵，来的表也显得扭曲而狰狞，但是却依旧熟悉。

    “请…请您……”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嗓音哑，“Please……”

    一个个熟悉的问题让Hal像是置于十二年前，那间暗却又让人莫名觉得亲近的房间，低垂着的暗窗帘，拉开窗帘落地窗外是艳红的玫瑰，地上的绒毯柔，他趴伏在那人的脚边，受着发被指尖梳理，上的鞭痕疼痛而畅快，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思考，只需要顺从就好。

与他对视，乖顺地看着那一小块土地。

    “你让我们的过去变成了耻辱。”Lambert淡淡，撑着门把手走了去。

    没有隐瞒，没有抗拒。

    “真乖。”Lambert敲了敲他的肩膀，一秒抬起手臂重重一杖打在了Hal的半上。

    不过他的德不允许他轻易这事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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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mbert在Hal压制不住的惨呼中被手杖丢在地上，就像是丢掉了什么令人恶心的垃圾。

    这觉如此好，以至于当他被问到“Glenn Benson在哪里”时，几乎毫无迟疑地便将答案说了来。

    “呵。”Lambert发了一声嗤笑，“这样就兴奋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和戏谑的味，漫不经心仿佛面前跪着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条正对他摇着尾的狗，手杖尾端的防垫划过Hal的脸颊，敲击他的肩膀，轻佻地抵在，漫无目的全凭心地挑把玩。

    算了，反正自己也快死了，偶尔违反一底线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闭上轻轻叹了气，引导着Hal回答他的问题。

    他已经彻底把自己刚才还叫嚣着的保护忘到了九霄云外，满脑里只着渴求，他起起伏伏宛如拉满的风箱，从尾开始一双睛已经彻底被染上了赤红，扭曲的渴求让他无所适从，他空窗期太久了，一朝被开启了潘多拉盒，竟是如般汹涌而上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