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的话，你就不会冷落我了么？”

    “也许是吧，为何你不是女呢，衿？”

    “我愿意。”

    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大错才会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四年后，听说陆衿被逐晚风楼，原因不明，只听说陆北陌暴怒不止，扬言要杀了此孽障，奈何陆衿功力大涨，无人能杀他，从此被逐门派，能杀陆衿者赏白银一千两。

    但陆衿的脸不是很好看，她问：“那你愿意娶我么？”

    他僵着问她：“衿，你认定了是我么？”

    “我要的不多，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他痛声：“衿衿，你为何不早说？”

    “你会我么？”

    第123章 故人回首（三）

去死！你不知那时我有多恨你！我以为死了，你又双目失明，我虽恨你却怕你想不开，才会替她的份照顾你，言昔哥哥，我并不想得到太多，可是你，是你，生生夺去了我的东西！”

    直到陆衿找到他，她：“如今，我是女，你可愿对我好一？”没错，她是个女，依稀有当年陆衿的模样，却更加艳丽柔，浑散发女的柔魅力，很像陆佩。

    裴言昔想不通，也就不再想。

    他没有回答，即便陆衿是个女，他心中住着的那人依然是陆佩。

    陆衿猛然后退一步，神受伤，他忽然问他：“是不是，若我是女，你也许就不会这般对我了？”

    裴言昔因整日颓废，连青楼而被师门押送回书院读书，书永远都是读不尽的，圣人言：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陆衿中的光芒逐渐暗淡，笑得很是凄惨，摇：“我不介意，就算你心里一直是，我也不会介意。”

    一想起陆佩他便心痛，看见陆衿这张与她相似的面容越发觉得难受。

    “可你的存在始终会提醒我那段不堪的误会。”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难这些年来，他愧对的竟然是另一个女？

    他最终只能：“对不起，可你要的我无法给，从今后起，我们再也不要见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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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衿：“我从见到你开始，就一直很喜言昔哥哥，已经嫁人了，你可否多看我几？”

    他猛然愣在那里，只觉夜风寒凉骨，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他怪衿，可衿又何尝不怪他？

    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衿，若是这就是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娶你。”他确实亏欠她太多，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它可以补偿的方法。

    他知自己的过错，却不知如何去纠正彼此的人生，就像他还是参不透孔林书院使用的圣人剑，剑乃凶，持凶者，即便心怀正义，终会杀人，焉能为圣人？

    可他再不愿去经历江湖的冷。

    他忽然语噎，他读遍圣人书却不是圣人，若当年知陆衿是女，他能否忘掉陆佩，另他人？

    陆衿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柔声：“我不介意，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就行了，言昔哥哥。”

    那是裴言昔此生说过最后悔的一句话，那句话，颠倒是非，违背天理，造就了江湖的血成河，红颜埋白骨，是他一生都无法偿清的罪孽。

    她的眉皱了两，脸苍白如纸，似乎忍受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