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暗卫并不知卫昭心思，一听自家侯爷突然提起太，顿时面难，写满纠结。

    来之前周家可殷殷嘱咐过，在侯爷面前太俩字能不提就不提，和太有关的事能不说就不说，省得惹侯爷不痛快，再激起了三年前的旧恨。

    卫昭一看透他心思，晒笑：“本侯不是三岁黄小儿，岂会为了区区一旧怨失去理智，你尽说就是。”

    “是。”

    暗卫悄悄松了气，不敢再隐瞒，如实：“侯爷大约也有所耳闻，这两年，太在朝中风评极差，比陛刚登基那会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昭拧眉，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三年前今上登基大典时，百官和各国使臣都在恭贺新帝登基之喜，小太却一孝服，疯疯癫癫的闯承清殿，说武帝死的冤枉，冤魂会化作厉鬼盘踞在中，让害死他的人偿命。

    礼一官员当时就吓得面如土，新帝登基大典这样隆重肃穆的场合，小太竟说这等大逆不的疯话，可是大大的不吉。

    好在今上仁慈，并未当场发作，只是以“武帝骤崩，太悲伤过度，以致迷了心窍”为理由，让侍将小太拉了去。

    本以为至此相安无事了。可没想到新帝登基之后，中果真陆陆续续发生了几桩人惨死的无案，本已封死的武帝陵寝也莫名其妙被雷电击中，负责看守皇陵的一位老侍在半夜恭时，还看到武帝遗横陈在陵外，死相可怖，周布满鞭痕，当时就吓了过去。

    一时言沸腾，都说是武帝冤魂在作祟，还是纪皇后召人在里了好几场法事，局面才渐渐安定来。再之后，他就奉旨到北疆抗击胡人了，倒没听说小太又什么格的事。

    就听暗卫：“比如，陛一片好心、力排众议让太担了羽林军统领之职，本意是为了磨砺太，谁料太竟挟公报私，把羽林军视为自己的私人军队，动辄利用羽林军来发私愤、满足私。就前两日，因为朝堂上的几句角之争，太竟让羽林军跑到御史台林大人府里纵火烧房，吓得林大人直接光着奔到了大街上，现在都不敢回家。还有上个月，大皇只是在门与太肩而过，太非要说大皇摔了陛赐给他的青玉笔，要让大皇赔。那青玉笔乃是瀛洲国送来的贡品，全国仅有一支，大皇上哪儿赔去，太不依不饶，竟指使羽林军趁夜潜大皇府，将大皇的书房抢劫一空……”

    “更过分的是，太虽然担着羽林军统领之位，却尸位素餐，不务正业，三天两的迟到早退，全军练的时候从不面，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旷夜值，把羽林军名声败坏的净净。侯爷您说说，这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