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终于有机会近旁伺候，卫昭一走，他便闭上房门，掀开穆允上寝袍，悄悄检查小殿上痕迹。待看到腰侧那片淤青和肩颈上的那一片刻吻痕，又是心

    少年猝然睁大眸，认真思考着，似乎没想好怎么回答。老实说，他是想啊，只是这样的话，便宜师父会不会真觉得他在勾引他不务正业。

    “嗯。”少年，面如熟透的大虾，飞快转将脑袋埋卫昭膛，好像自己再一次了某罪大恶极之事。

    卫昭简直极了这小家伙懵懂无邪的模样，角不觉一勾，伸手，溺的刮了刮少年鼻，低声笑：“无妨，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今日殿累了，需早些休息。”

    卫昭极自然的从后揽住少年腰肢。少年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半晌，有些颓丧的：“我似乎引诱师父对我了不该的事。”

    穆允暗暗松了气，自己走到屏风后，见卫昭果然没跟来，才放心的一解开玉带。屏风后竖着面一人多的铜镜，乃试衣之用，穆允平日鲜少用，因为穿着方面都有吉利替他把关，然今日少年的视线却猝不及防钉在了上面。

    卫昭畅怀大笑，忍不住又将小家伙抵在屏风上肆了一阵，方着气教导：“这不叫坏事，而是夫妻间常有的趣。况且这只是最简单的趣，臣能对殿的‘坏事’，还有很多呢……”

    语罢，也不等少年反应，便三两剥了少年衣裳，把人抱了浴桶里。

    “嗯。”卫昭声音有些哑，故意逗他：“怎么？殿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了么？”

    穆允也渐放开，不再羞赧，不仅坦然享受着当朝定北侯大人亲自给他搓背的特殊待遇，两条玉白手臂还不老实的攀着卫昭后颈，唠唠叨叨的说着各事，倒惹得卫昭一阵火起。

    “不该的事？”卫昭挑眉轻笑，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柔声问：“那殿喜臣对你这样的事么？”

去。

    卫昭在外面等了半晌都没等到穆允来，还当是了什么事，结果走去一看，就见少年裹着雪袍怔怔立在铜镜前，一副惊惶不安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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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夜已，卫昭替穆允，换上净衣裳，又取来药油，仔细替少年了番腰侧的新起的淤青，抱回房哄睡之后，他自己才独自离开。

    “啊？”

    因雪袍脱到一半时，少年隔着铜镜，清晰的看到了遍布在肩颈肌肤上的那些紫吻痕，锁骨上甚至还残留着两齿痕。少年玉白的脸一涨红起来，好像自己错了事一般，几乎是慌的又把脱到一半的雪袍重新裹在了上。

    少年被他圈在怀里，雪袍再度散落到肩，大半肩都在外，乌黑星眸澄澈而不解的望着他：“还有很多‘坏事’？”

    “怎了？”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力，带了丝循循善诱的味，少年认真琢磨片刻，想到方才在院中两人那番仿佛要彼此骨血中的肌肤之亲，刷得红了脸。卫昭也不促，静等他回答，手却有意无意的在少年腰间撩拨。少年被他得又起，加之浴室中汽烘托，周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