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又喝了蜂，试图平复又开始起伏的心：“阿叔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章的书记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心声。

    那时，袁恕己思考片刻，忧心忡忡：“正如你们所说，欧老夫人年事已，只怕经不起什么折摧，这县衙的牢房又暗，非人能居的地方……”

    在场目睹此的所有人都骇然失魂，才知欧添所说是真。

    招县的仵作战战兢兢上前，却不知该如何着手查验这因过了太久早就面目全非的尸首，最年代久远的那已经化作白骨。

    阿弦诧异，又：“阿叔，若是你好些了, 倒是可以到衙门当差，可不就是这个么？”

    尤其是那些曾为了欧老夫人求的人等，一个个似锅上的蚰蜒，等待袁大人的宣判，仿佛一刻便有烈火焚。

    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不知他为什么又开始说好话似的。

    阿弦本正要回答, 见英俊若有所思，便问：“怎么？”

    英俊：“果然是袁大人的行事。”

    棺木起开后，先映帘的是一贴在木板上的黄符纸，不知为什么缺了一角。

    顿时惊倒了一堆人，这才知自个儿太天真“善良”了。

    经历过这样诡异跌宕之事，任是谁也不会无动于衷毫无反应。

    阿弦“咕咚”将咽，忍不住笑起来：“我若是告诉袁大人, 他想必会喜。”

    虽然有了两名人证，但毕竟尚无直接有效的证，到目前为止这案里最缺乏的, 也是最有力的证，就是受害者的尸首。

    幸而事实上也不必仵作费力，他在查验那白骨之时，一便看见在白骨的腰方，有几支已经生锈了的几乎朽化了的……针。

    但没什么能难得到袁大人，他命衙役随着欧家家前往祖坟，照名册所列，算起三棺木，其中一个是欧添跟曹氏的次女，因欧添持的缘故，安葬于此，另一个便是芳姑。

    可是欧家里夭亡的那些婴孩们，要么是未成形小产，要么是极年幼，照本地习俗，意外夭折的孩童甚至不能家庙，多半只草草地烧化了事。所以事到如今，大多的尸骨早就然无存，要找到有力之证谈何容易。

    仵作震惊之，忙又查验其他两，除了芳姑的致命伤是在骨上外，在欧添次女的尸首之中，也同样发现两枚极细小的绣针。

    屋光线越发暗了几分, 不知哪里飞来一只倦鸟，停在外的梅枝上, 隔窗唧唧叫了几声，又扑棱着飞的无影无踪。

    英俊：“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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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袁恕己骂那些话之时, 阿弦觉着上血沸腾, 就算此刻跟英俊讲述，那觉仍如此真切。

    袁恕己接着说：“所以本官想，还是及早宣判此案，一来给老夫人一个痛快，二来，免得她真的忽然死了，岂不是避过了真正的刑法？那可大大地不妥。”

    英俊不答：“后来如何置？对了……”

    如今人证证都有了，一切不必多言。

    第48章 鬼蜮之地

    最后，希望这世间多能多一些十八、袁书记般的人！

    英俊听了阿弦所说, 也明白了为什么先前阿弦才回来的时候，举止语气是那样奇异。

    英俊：“不动则已，一动必中，痛快脆, 绝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