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夫人有关。”

    袁恕己略松了气。

    武后：“哦，你的意思难是说，周国公想让魏国夫人……还魂？”

    狄仁杰：“这是臣的揣测，还未证实。”

    武后低低一笑：“要证实也容易。”却并不说如何容易法，只又说：“狄卿跟着番僧是面对面手过的，照你看来，他是招摇撞骗，还是真有其实？”

    狄仁杰想到当时提刀不行一幕：“天底人逸士多不胜数，这罗王之前在并州也曾犯血案，照臣看来他的确有些能为。”

    武后叹：“当此盛世，安城卧虎藏龙，但大唐兼收并蓄，四海来朝，自然更有这些鬼蛇神之辈混迹其中，他们若安分守己倒也罢了，若敢作，定不能饶。”

    “是，”狄仁杰，“当时形有些难为，幸而大慈恩寺的窥基法师及时现，才得破局。”

    武后笑：“不错，窥基法师乃是玄奘法师得意徒，法门正宗，岂是那些旁门邪能够比拟的，安城有这般正**师坐镇，自不会被末微之搅正统。”

    武后又问袁恕己：“现如今十八如何？”

    袁恕己：“回娘娘，有些小伤，并无大碍，如今已经回到当值了。”

    武后垂眸思忖片刻，轻笑：“此真真是个异数，还未安就已扬名，直到如今，似事事都同他相关。”

    袁恕己听了这句，不知吉凶：“这次也是无妄之灾，毕竟周国公所无人能料及。”

    武后：“少卿似很是维护此。”

    袁恕己心一震：“毕竟，臣同她在豳州就相识，也向来知她的品。”

    “此品如何？”武后轻描淡写问。

    “她……”武后如此着意询问阿弦的事，袁恕己心中竟生惶恐，不知是好是坏。

    然而箭在弦上，袁恕己：“臣在豳州所行，想必娘娘早就知晓，十八从来都跟随左右，几乎每一件案都有她相助……”

    提起旧事，往日那些看似平常的片段涌上心，连阿弦的影也在心底滴溜溜地转了几个来回，袁恕己中竟有些微：“她是个最正气心的孩，甚至让人自惭形秽，望尘莫及……”

    武皇后眉微蹙，中透些疑惑之。

    “回娘娘，”狄仁杰忽地从旁说：“我想少卿的意思，窥基法师早有解释。”

    武后这才诧异回首：“怎么，窥基法师也跟十八相识？”

    “并非旧日相识，而是在周国公才认得。”

    “那么，法师竟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