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罪，何患无辞。又或者……她本来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不过是她借发作的由罢了。”

    阿弦摇：“当初殿甚至行刺过皇后，她还命人压此事，并未为难，怎会忽然要置你于死地？”

    之哈哈笑：“小十八，你实在是太不懂皇后的心了，你以为她是维护我吗？”之的面上透嘲讽之，“她只是在维护她自己而已，如果人传去，说外甥行刺姨母，你说她能摘的净么？”

    心怦怦。阿弦：“我听人说，皇后发殿去雷州，也只是权宜之计，只是想磨一磨你的锐气而已，事后仍旧会传你回来，那么……那场火又是怎么回事？”

    之淡淡：“那场火，自然是皇后派人杀人灭，永绝后患了。”

    望着阿弦惊呆的模样，之笑：“我不过是玩笑，你怎么又当了真了？”

    阿弦却不知这句到底几真几假。

    ***

    阿弦寻思之时，之忽然：“你方才急匆匆地是想什么？”

    阿弦这才又想起先前要的事：“我要写一个奏折。”

    “什么奏折？”之复又笑起来：“你心的陈基哥哥终于如愿以偿地攀到枝儿了，你可别去给他把这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巢给拆了。”

    阿弦微怔。

    之又：“我方才看你偷听那两人谈话，脸很不好，总不会你也像是那等俗世的小女一样，喜争风吃醋？”

    阿弦：“我没有那等闲心。”

    之问：“那是想什么？”

    阿弦咬牙切齿：“一个字，钱。”她气恨恨地握住了笔。

    之在旁，看阿弦在奏折上一笔一划地写的字，就好像看到荷塘里的青蛙一个个到荷叶上翩翩起舞。

    “你想……”之好不容易从她那惊为天人的字迹上清醒过来，也懂了她这折上的意思，“小十八，你可不要自寻死路。”

    阿弦低那折上的墨渍，好让它的快一：“为什么是自寻死路？”

    之眯起双：“那可是皇家，一个个都是无无义，冷酷决然的人，先前因你能，替她办了件可心的差事，才略得了她一份心，但这次若在她上动土，只怕她第一个就不饶你。”

    ***

    崔府。

    崔晔城南，对府中及对外的理由，是要去寻访孙老神仙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