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足为奇，但是……被阿弦拿在手中，是天底最好看的。”

    阿弦睁大双，方才那心的觉又开始作祟。

    崔晔：“你还不懂么？”

    “我、我……”阿弦似懂非懂，不敢相信。

    崔晔微微倾过来，在她耳畔沉声：“我的阿弦，是最好看的。”

    阿弦觉着自己的魂魄都因他这一句话而倏忽间消散无踪了。

    又或者此刻地上若有个，她一定会立刻钻去，让自己消失。

    浑然不知，此刻她自己的脸已经红的如涂了胭脂。

    但崔晔都看在里。

    他虽向来不动声，实则心中也暗自焦灼，虽然他知阿弦未必会讨厌他，但是有时候她很容易钻角尖，何况如今的形，是阿弦始终在回避，要等到她肯直视她自己的心，竟不知何时。

    而且两人之间，更有许多变数，就仿佛面上的暗礁一样，令人心忧。

    是以先前听见了阿弦的那一句话，才叫他几乎不敢相信。

    ***

    这会儿街上的人更多了，人群肩踵，崔晔将阿弦往边带了带，把伞接过去合起来。

    崔晔：“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家去。”

    阿弦“嗯”了声，又想起另一件事来：“明崇俨先生说，那牡丹的事已经告知了阿叔，却不知究竟是怎么样，阿叔可知晓了？”

    崔晔：“明先生说，那牡丹是被人的咒术，会将人的魂魄封锁其中，不过，不是随便何人的魂魄都会中招……”说到这里，他忽然戛然止住，神中掠过一丝惊异之。

    阿弦：“那是什么人才会中招，我怎么会着了呢？又到底是什么人设这样诡异的局？”

    崔晔无法回答，顿了顿，：“明先生也不敢断定，不过，这咒术的手法看着有些怪异，他答应我会追查的。”

    阿弦想起明崇俨拿住牵丝一节，：“这位明先生却是个极能耐的人。我在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崔晔：“说起来我也正想问你，那降龙木捉住的虫儿，是怎么回事？”

    阿弦略一迟疑，就将所见所闻同崔晔说了，只不过自己“梦见”，崔夫人令崔府跟韦江亲事一节，有些难以启齿。

    崔晔：“我也询问过明崇俨，照他所说这虫儿是需要有人指使才行事的，那不知是何人想对母亲手，又是意何为，你可还知些什么？”

    阿弦了脸，终于把所见的那一幕同崔晔说了，又解释：“我当时以为是真的……也未必真是那虫儿的缘故，兴许以后……也会成真，也未可知。”声音却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