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绮天生聪明玲珑，又是这般年纪，风贪玩些是人之常，何必迫不及待地拘泥他。”

    萧淑妃嗔：“殿怎么还纵着他？叫我说，快些正经给他安排个差事，好把他束住了才妥当。”

    萧绮一怔，继而一笑，低看向崔晔。

    却见他仍是个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萧绮心一动，反而冲他吐了吐，扮了个鬼脸。

    崔晔的双陡然瞪大了些。

    萧绮见状，才哈哈笑了来。

    只听李治不以为意地说：“绮若要当官儿，以他的能耐，多少官随便他挑，只怕他看不在里。”

    萧淑妃：“太把他夸到天上去了。以后越发有借不用功，只拿这个说嘴了。”

    萧绮掸了掸衣裳上的，：“朝上人才济济，哪里需要我一个闲人，我不如还落得自在些，你说是不是，玄暐？”

    李治跟萧淑妃闻听，不由都看向崔晔，想看他如何回答。

    崔晔微微蹙眉，略一眨，便朗朗：“《礼记》里说，‘古之明明德于天者，先治其国；治其国者，先齐其家；齐其家者，先修其；修其者，先正其心；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格而后知至’。”

    他一气儿背了这段，方正又：“所以照古人所说，公‘格’在先，致知在后的法，并没有错，也是正理。”

    三个人耳闻目睹，都惊怔而意外地望着这孩。

    半晌，萧淑妃叹：“真真难以想象，小公竟然给你的浪行径找了如此正经了得的一个借。”

    萧绮却：“哪里是借，这才是真知灼见。”

    望着崔晔的神，不免减了先前的戏谑之意，多了几分凝重赞赏。

    萧淑妃见李治不语，因问：“殿，您觉着崔小公如何？”

    “之极，”李治方笑：“照我看，这孩……以后可以当我的姑爷了。”

    “太殿，这话可不能说。”萧绮挑眉。

    “怎么是说？”李治举手摸了摸崔晔的，笑问：“玄暐，你可愿意？”

    小小地崔晔仰，星芒隐现的双望着面前的青年男。

    正在此刻，一阵东风来，撩的桃树上的飞舞，刹那间就仿佛了一场桃雨。

    ***

    粉红的飘落，将那可的脸遮住。

    更加听不到他的回答，或是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