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是……”

    阿弦眨了眨。

    李贤却未说去，只有转：“既然如此，先前是我错了吗？”

    阿弦：“我不认为殿是错了，胡浩然杀人，的确另有隐，且他不好也是人所共知。所以殿不必把今日发生的案怪罪在自己上。”

    李贤双眸微亮，继而：“当初你也警告过我，我自然知你是不赞同我放人的……但现在你能如此说，不怎样，我很兴。”

    阿弦低低咳嗽了声，继续又：“另外还有一件事，方才在那凶犯的上，好似有一不好的气息，”

    李贤诧异：“你说什么？”

    “就是方才我跟殿提到过的……”阿弦皱皱眉，前又现那吞噬血的厉鬼的模样。

    ***

    半个时辰后，狄仁杰已经知了今日发生的，包括阿弦所见。

    李贤：“若非是我一时欠了考量，让胡浩然狱调治，今日也不会再血案。”

    “殿不必过于自责，”狄仁杰忖度说：“照我看，就算没有殿的法外开恩，效仿作案只怕也是无法避免的。”

    “何为效仿作案？”李贤问。

    狄仁杰：“据我在刑狱之中所得，一桩轰动于世的案发生后，多半会有其他类似的效仿者现。今日便是如此。”

    狄仁杰说罢看向阿弦：“玄虚之事我无法探究，就付女官了。倘若无法铲除那厉鬼，当去信安，或许可以请明大夫……只怕他贵人事忙，不肯前来啊。”

    阿弦：“沛王殿说本地的卢屏寺亦有法术明的僧众，先前已命人秘密延请，希望可以相助。”

    “那就太好了。”狄仁杰，又忧心忡忡：“今日的案一定要尽快断明，不然事传开，只怕会引更多类似……且民怨累积很是不妥呀。”

    阿弦：“狄大人，我想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狄仁杰：“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我想要先审问凶犯。”

    沛王李贤闻言：“不如让我陪阿弦前去。”

    狄仁杰看向阿弦，想听她的意见，阿弦：“既然如此就劳烦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