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补眠就是了。”

    当即三人便命底人收拾妥当，想要午启程，临别当向沛王辞行。

    此刻已近晌午，阿弦困倦的连连打哈欠，无打采，陈基见状：“你不必去，我跟狄大人一起过去就成了。”

    狄仁杰恤，：“陈大人上也有伤，你们都歇着，我自去沛王府走一趟就是了。横竖殿知，且又宽仁，绝不至于怪罪。”

    阿弦打了个哈欠，忽然突发奇想：“殿昨晚也忙了一夜，不知这会儿是不是也在睡。”

    狄仁杰一笑，自去王府。

    狄仁杰去后，阿弦便昏昏睡着，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外间狄仁杰跟陈基说话。

    说的却是：“唉，殿因这段日颠簸劳累，又受了些惊骇，竟病倒了。”

    阿弦一惊，几乎跃起，后悔并未随着他前往，忙奔了来，问：“先前还好端端地，可严重么？我要不要去看一看？”

    狄仁杰：“不不，你不用去，殿神智清醒，只说是不能为我们送别了，但以后毕竟来日方，必会在安相见的，所以总不急于这一时。”

    阿弦听了这般安，才不曾执意前往，又想到太平公主在沛王府里，毕竟李贤也有亲人相伴，倒也罢了。

    ***

    回程路上，阿弦多半在昏睡，像是要把在雍州的那夜以继日缺乏的睡眠给补回来。

    陈基因上有伤，在另一辆车上静养。

    车行缓缓，中途在驿馆里投宿了一次，直到第三日傍晚，终于安城在望。

    阿弦自车探来，望着那巍峨而熟悉的城池：“唉，又回来啦。”

    狄仁杰从旁笑：“怎么？”

    阿弦：“对这个地方，实在是……又又恨，说不上来。”

    狄仁杰：“怎说不上来？你的是什么，恨的又是什么？”

    阿弦回笑：“狄大人，看不你也会开玩笑。”

    狄仁杰见她休息了几日，终于又恢复了原先神采奕奕的样，也颇宽：“你这样我便放心了，若似先前一样病恹恹地，却让人无法代。”

    阿弦问：“什么代？”

    狄仁杰笑：“你难不知，临行之前，可不止一个人来拜托我，让我好生照看女官。但到底还让你受了伤，所以我心中七上八，怕被人敌视呢。”

    阿弦诧异地笑问：“不止一个人？却不知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