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今日又如此, 不免满心抵，只是不便说。

    虞娘知她不喜，便：“崔府是门大，第一天要拜见老夫人跟夫人等辈们，必须要穿的正经隆重些才好。”又百般叮嘱她走路说话之类皆都注意。

    崔晔陪着她吃了早饭, 见阿弦一脸不甘味, 便问：“怎么了，不合味么？”

    阿弦向来好吃，且昨天整天忙碌，晚上又闹了半宿, 只怕她饿着了, 故意叫人多准备了些吃。

    “不是，”阿弦掐着一块儿沾满芝麻的酥脆胡饼, 苦大仇：“我只是在想去见辈们的时候该怎么行礼, 怕忘了。”

    崔晔失笑, 抬手要在她上摸一把, 见她的发髻梳理的十分致整齐, 倒是不好摸，于是在她脸上轻轻地拧了一。

    崔晔：“难祖母不知你是什么脾么？母亲更是了解的很，昨儿还听她私里说，‘阿弦毕竟是女官，有些事不要太苛求了她’之类的话，你又何必这样先自己吓自己起来？”

    阿弦楞：“真的？”

    崔晔：“千真万确。”

    阿弦慨：“可知我多怕丢了阿叔的脸，才勤学苦练的。”她抖了抖上的衣裙，满面无奈。

    ——这是崔晔第一次在清晨时分，看阿弦着女装。

    当真是红颜倾国，秀绝，丽撩人的很。

    崔晔心一动，想到昨夜**，瞬间竟心猿意起来。

    他见侍女们都在门外，就倾过去，低低：“若真要勤学苦练，就学昨晚上……你想学的就是了。”

    阿弦起先不解，很快明白过来，脸上如火如荼：“我、我不！”

    崔晔笑看她一，拿了一杯茶，轻描淡写地说：“那也罢了，横竖对我来说，阿弦已经得很好了。”

    阿弦觉着这并不是一真心实意的夸奖，而像是在……耀武扬威似的。

    她忍不住叫：“阿叔！”

    崔晔轻咳：“这可奇了，赞你学得快也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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