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现在你需要的是平心静气，仔细再想想看……”

    “我要怎么平心静气！”阿弦盯着他，冲叫：“这次建死了！”

    崔晔心微沉。

    不错，死的不是别人，是建。

    也是能让阿弦关心则的人之一。

    “是他，我知是他，”不等崔晔再说什么，阿弦不顾一切地叫：“早在建事之前我偶尔会看见他拿着刀对我笑，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还像是在少卿府里那样，是我想多了的错觉。但是、但是建真的死了！我知是他，虽然不知他是怎么到的，但一定是他！阿叔你相信我！”

    崔晔默然看她，然后：“我当然相信阿弦。”

    阿弦回看向袁恕己，后者回她的是个恳切凝重的神，：“你只放心。”

    阿弦的鼻一就酸了，她忍着的哽咽，：“我没保护好建，我、我害了他……”

    袁恕己不敢再跟她对视，忙转，走开一步又对崔晔：“天官、先带她回去歇息吧，这里的事给我。”

    ***

    阿弦本来不想回府，却经不起崔晔百般劝。

    回到崔府，迎面崔升走来：“哥哥总算回来了，老太太那边等着你回话呢。”

    崔晔看一阿弦，本想陪着她，但是昨日阿弦在案发现场昏厥，被袁恕己亲自送回，后来传是建事，众人又知建跟阿弦的关系，阿弦且又昏迷不醒，崔老夫人跟卢夫人焦急万分，在阿弦昏睡之时已经来探望过三四回，好不容易等她醒了，突然又随着大理寺的人去了，叫两位辈如何能不心。

    这件事的确是得崔晔亲自去回才好。

    崔晔先送阿弦回屋，牵着她到榻边儿坐了：“你好生休息，不许动。等我回来，知么？”

    阿弦静静看了他片刻，终于了。

    崔晔又代虞娘让她好生留在屋照料阿弦，这才起，前去上房回话。

    捡着能说的脉络，向祖母跟母亲代清楚，一刻钟已过。

    崔老夫人听的惊心，其实早听说了建的事，此刻忍不住又：“真是骇人听闻，怪不得阿弦那么伤心，她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