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和神受到的创伤超过上限，发了保护玩家机制。】

    杰森划拉了一面前的光屏，对上面的一串需要填写的东西毫无兴趣。

    “可能是我死的太惨了吧……死就死了，还一直被吊着命。”

    但事实上，你的神创伤才是主要创伤。

    系统没有说这一，它的语气仍然温和。

    【游戏重启后，你将会失去记忆。】

    杰森划拉光屏的动作停了来，他奇怪的神，几秒后，他组织好语言，“我以前重启过吗？”

    “……我的意思是，我能信任你吗？”

    【当然。】

    得到肯定回复的杰森没什么表，“这个游戏太真实了……不，我可以确定，它就是真实的世界。”

    “可是我却有系统，而且相对于整个世界而言，我是对立面，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游戏……”

    “我有时候真的会很疑惑，特别是小丑大哲学家对我洗脑的时候，哪怕我竭力不去怀疑一切，我还是忍不住去想……”

    “我是什么？”

    “我是一个误游戏的活人，还是只是一串数据，还是什么别的怪？”

    空间沉寂了一段时间。

    【你的想法并没有错，事实上，我也曾怀疑过自己。】

    杰森挑了一眉。

    系统很智能，他一直都知这件事，但是，系统居然智能到会怀疑自己的来源？

    【我还记得，我们曾就发任务的问题行过……您单方面的胡搅蛮缠。】

    【我当时的回复是:我是A级系统，拥有度的智能和自由权，且遵重人权，只有B级系统才会发布任务，只有低级的C级系统才会发布制任务。】

    A级系统有自由的智能权，系统一切正常，和真人相差无几，可说话，可产生。

    B级系统有较低的智能权，系统被限制，无法语音说话，可产生极端低智的。

    C级系统无智能权，只是系统模板，无自我意识，无法产生。

    杰森记得，系统对分级的标准复杂的，系统不太喜这样。

    【之后，我对自己的来源行追溯。】

    【玩家游戏时，总系统随机抓取了一段级意识，模仿分离系统，也就是我。】

    【……我可以确定我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是对于你来说，或许，我是应该存在的。】

    【同理，对于我开始，你是唯一的真实。】

    杰森安静了片刻，他沉默不语的开一个页面，选择刚刚的特殊系统的另一个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