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望过来，林还别开了脑袋。

    吐这两个字，林不说话了，只默默咬着手指。

    她毕业论文写的是耽小说背后的当代女心理。

    林突然安静了。

    林的脸一就升了温, 她心想：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想说的是, 我只是租个房，你没必要在这里买一！

林倒是想追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周漾家现在也没什么可参观的，刚装修完, 墙面白得蹭亮，除却厨房已经修整完毕，其他地方家寥寥，亟待添置。

    “你……艺人胆大啊。”

    他为什么会问这个？

    周漾愈发好奇了：“你到底写什么了？”

    周漾安静了两秒，忍不住笑了声。

    “我的题目也是研究网络小说。”

    “……”

    而周漾一手掌方向盘，一手靠在窗边，支着脑袋，角始终带着笑意。

    林不想跟话题终结者讲话，默默开窗，看沿路风景。

    结果导致了她答辩的时候，在讲台上站了五十分钟，整整五十分钟！

    论文可以算是林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一了。

    当初选这个题目也是被她堂嫂阮乔给蛊惑了，说特别容易过，答辩老师大多不懂，所以问的问题会比较少。

    周漾随问：“你堂嫂给你指导的毕业论文，那你最后写的什么？”

    当然，这话林不好意思说, 她只能的摇：“我不是想说这个。”

    林瞪过去。

    林辩解：“我堂嫂还建议我研究自己的小说呢，你大惊小怪什么。”

    “那你要搬过来吗？”周漾不假思索接着问。

    他忙：“嗯，是我大惊小怪，是我大惊小怪。”

    那声音也是不能更敷衍了。

    “你还记得我堂哥吗？就是那个来给我开过家会的，他女朋友……不，现在是他老婆了，就是我堂嫂，她以前是南大的，去你们帝都大学念了研究生，然后又回南大当老师了。还巧的，她带了我的毕业论文。”

    两人转了一圈, 又原定行程去了家居商场。

    “耽。”

    三个答辩老师对她的论文非常兴趣，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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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的, 她冒一句：“我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年底就到期了。”

    耽？

    周漾微讶：“这么巧？”

    周漾顿了顿，好半晌才回过味来，于是又装模作样咳了一声。

    林认真：“对啊，我本来特别特别担心论文不过的，我们文学院老师要求都超级严格。”

    在一起有在一起的好，失联七年也有失联七年的好，只要有一方勾起话题，就有源源不断的往事可供说笑。

    周漾难得不依不饶：“你研究什么网络小说。”

    他们要去的家商场离得很远，开车都要两个小时。

    一路上，两人换着讲上大学时候的趣事。

    阮乔当时还建议她直接写自己小说的风格变化，反正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但她实在没那么厚的脸。

    “那你呢。”

    “也没什么……我堂嫂带的论文组，基本都是写的网络小说相关容，又或者是小说的影视改编这些…比较新颖的容。”

    一般的她也不用遮遮掩掩吧。

    周漾觉得奇怪，瞥她一，发现她的脸上有可疑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