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早已淡薄的。

    没拥有过，也没必要有。反正死不了。

    习惯服从命令的斐怀竟然难以说“是”这个字了。

    原明睿一句他的心声。

    “觉得我在为难你？”

    斐怀：“……”

    没有回答即是默认。

    原明睿说：“这任务是真的。”

    斐怀目光依然前视，坐如钟，姿势不曾改变，却依旧没有说话。

    在这方面看，他确实是个称职的军人。

    服从命令，工作标准，纪律，各项标准完达标，时刻不放松警惕。

    但却不是绝对服从。

    从他还没有回答“是”就看得来。

    他有自己的考量。

    半晌，斐怀开，略带喑哑，有力量。

    “……官，我退役了。”

    原明睿一，毫无掩饰：“我知。”

    斐怀注视着原明睿，说：“我可以不接受任务。”

    原明睿一弯角，却说：“你果然不错。”

    斐怀：“……”

    原明睿继续：“正是因为你退役了，才找你。”

    面对上级派发的任务，允许有疑惑，但是疑惑得藏着心里。

    斐怀也没有要问。

    他习惯地安静地听着命令。

    只是这次，太过诡异了。

    “……为什么？”

    “这涉及级保密计划，你答应后才能说明。”

    “我可以拒绝？”

    原明睿理所当然：“可以，你现在已退役，不属于现役，据神州联人权制，我们尊重你的人权，无权迫你。”

    斐怀脆：“我拒绝。”

    原明睿并不意外拒绝，倒是有想不到，斐怀能够潜伏哥蝎儿星球，敌营，重伤几百人劫持了重甲机都能毫不犹豫，面对恋这件事却拒绝了。

    “现在你已经不是现役，不用这么端着说话，我们来聊聊吧。”

    斐怀的脊背依然直如松。

    面对一个比他太多的人，他的神经是时刻绷着的。

    期执行危险的任务，让他不可能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