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拿来问他，奢望别人会有答案。

    他并不执著于答案，继续看书。

    顾闲书看向正在看书的李垚，他的脊背时刻都是直的，姿势没有一刻的松懈，天鹅颈修而微低，每次问问题显得有天真的茫然。

    但是问题看似简单，细想之却蕴意，至少每次都将自认为博览群书的他问得哑无言。

    或许他最难的就是承认自己是个小人。

    顾闲书一笑，望向李垚，眸中微光漾，说：“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小人。”

    是君还是小人，与李垚都无关。

    这不过是这些古人无聊给自己的标签。

    作茧自缚而已。

    恋智脑：“运用成语正确，你的学习运用能力非常。”

    李垚：其实我没有你，一样可以记录数据。

    恋智脑：“在方面，我是专业的。”

    方面，李垚没经验，所以不吭声。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还伴随着熟悉的喊声。

    “闲书！”

    顾闲书抬望向外面窗，天完全暗来，黑幕布笼罩大地，油灯也添了一次，这时才惊觉与李垚待在书房已经许久了。

    门外继续传来宋如玉的声音。

    “闲书！你在吗？”

    顾闲书望一李垚，李垚姿势不曾变动，丝毫不被宋如玉的叫声所扰。他拂了拂衣衫，起去开门。

    门一打开，便是宋如玉的说话声。

    “闲书，你可曾见到……”宋如玉的视线碰到顾闲书后的人儿，立震惊地瞪大睛，看着李垚结起来：“你……你你怎么在这？！”

    李垚转过，对着震惊的宋如玉，说：“嗯。”表示了肯定。

    宋如玉立又说：“你知不知我整晚都在找你？”

    李垚又是：“嗯。”继续表示了肯定。

    他当然知了，不过他为了收知识懒得理会而已。

    宋如玉见到李垚定定地坐在顾闲书的书房里，不由得问：“你跑哪去了？”

    李垚摇，实诚地回答：“没跑。”

    顾闲书见这两人的回答一展也没有，就李垚这个回答，得问到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