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至的现呢。”

    李垚斩铁截铁地否定：不会。

    他才不会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转世，去寻求心里的安，他会不断地往前走。

    “话说，恭喜你，当上了镇南军的大将军，想必开朝后，你定会是一品护国大将军。”原星宿的语气真诚，少了往日那冷如霜的气质，像是冰霜化后的。

    李垚礼尚往来：“谢谢。你也是。”

    原星宿笑，说：“我也是？也恭喜我？你真这么觉得？”

    李垚说：“至少可以活去。”

    “嗯……说的也是……”原星宿低声应着，打量着面前的少年，秀丽依旧不减，此刻安静地坐在茶桌旁，收敛了那城时的凛冽气势，丝毫看不是个经历沙场的将军。

    不过是当年羸弱胆怯的少年大了而已，但里的神韵，周的气质却像是破茧成蝶的张扬和艳/丽，让人移不开。

    打量的视线冷不丁地对上李垚的视线，他连忙收回，掩饰慌地转移话题：“……你要继续留在盐京吧？如今你是大将军，想必家人都已经回来了吧？”

    “嗯，还得等过些时日才能来。”毕竟翼州距离盐京还有些距离，而且镇南军才铲除朝廷军到盐京，齐牧野忙得焦烂额，暂时还没想到让李家人过来这回事。

    而李垚也不是怎么在意，所以就先拖着。

    气氛陷沉默，一直主动找话题的原星宿却不声了。

    李垚并不是个八卦的人，也不是主动找话题，但他听顾闲书传话时，知原星宿今日要离开盐京，于开始觉得自己有人味，他主动开：“那你呢？”

    原星宿抬望他一，指尖在杯沿挲，似隐藏心事，笑说：“……离开盐京，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当个教书先生，不用再想一些烦心事，再一两亩薄田，门前两颗果树，足矣。”

    这次到李垚打量他，一如既往地直白：“田？你这不行。”毕竟他是过田开过荒的人，凭着原星宿这单薄的，锄都抡不起。

    李垚继续打击：“无论是薄田还是厚田，都不行。”

    原星宿：“……”他竟不知怎么接话了，这是对方故意？他还在意以前的事？

    李垚看着原星宿的表，觉得他是在怀疑自己说的话，淡淡地解释：“我过，开过荒，你不行的。”

    “你……这些年原来这么……苦吗……”原星宿的眸暗淡来，心涌现愧疚，想到当年若是他肯帮一把，或许就不会让对方这些年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