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电话的那传过来，森又沙哑，活像是西方传说里面|邪|恶的巫婆才会有的声音。

    上官可欣打了个寒颤：“沈、沈总！”

    她都快要哭来了。

    听到上官可欣这个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沈若反而轻笑了一声：“怎么，你都看到了？”

    否则的话，何必接到了她的电话就这么慌里慌张的呢。

    上官可欣拼命地摇着，也不现在她跟沈若是在打电话，沈若本就看不到她这边的任何动作，上官可欣像是觉得拼命摇就能够否定什么一样。

    “沈总！”上官可欣泣不成声，“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我也不知——！”

    “什么不是故意，什么不知啊？”沈若这会儿像是有心来逗一逗这只惊弓之鸟了，说话慢悠悠的，“一开始我不就跟你讲明白了一切利害关系吗？你了什么，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沈若作为一贯的盘者，在确定拉拢到上官可欣之后就没有故意藏私，上官可欣该知的不该知的基本都心知肚明了，并且一直都没有拒绝。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无辜呢？

    听着电话那越发绝望的呜咽声，沈若可算是觉得自己刚刚气闷不已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丝半的平复。

    上官可欣现在整个人都被恐惧支着，除了不停地呜咽破碎的“不是的”这几个字音之外，像是什么都不会说了一样。

    沈若又欣赏了一会儿上官可欣万般无措的样，也觉得有腻了，轻飘飘地就给上官可欣定了结局：“好了，以后，你就永远不要再现在我的面前了。”

    这就是要封杀上官可欣的意思了。

    上官可欣这么久以来的所有努力，全都要一笔勾销了。

    甚至还有更一层的意思在——上官可欣现在对沈若来说，除了让沈若觉得添堵之外实在是没有任何用了，只要上官可欣还留在一边，沈若就会不停地被上官可欣这个人的存在提醒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更何况上官可欣还已经知了那么多不该知的东西。

    已经被踢局外的人，是不可以再拥有局的消息的。

    所以，上官可欣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