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云说：“是的，我觉得你这么大，脑袋显得太小，非常不协调。不如这样，你把多余的躯变成尾，就像恐龙一样，这样说不定会好一。”

    “或许你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人类就是这样的，没办法。你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这觉吧，我也很难像你形容，但既然你知人类的语言，那你应当明白这个字的义。”告白过后的加云有些窘迫，嘴中喋喋不休起来。“也不是要求你怎样，或是叫你有什么表示，你这样就好。我想既然我自己已经发觉了这件事，叫你也知会比较好。”

    加云看着人般的怪脚不停地走来走去，忽然声叫住了他。

这样和你一起，哪里都不去也没关系，就在这里，就我两人就好，我们一直这样活去。”

    加云看他需仰着，于是他：“低一。”

    “已经够了，而我累了。”他转过去，似要继续睡去。

    “怎么了，你病了吗？”怪问他。

    听了这话加云浑血气上涌，他侧过咬了怪的耳朵。

    加云变得懒惰起来，一觉能睡上许久，生钟似乎要与这个星球日升日落的周期同步。他不再与怪行上的接，某一天，就算天亮了起来，他还是没有起床。

    加云又沉默来，他直直地看着怪。

    加云说：“我想看你化，你现在就沉海底，准备化

    他们将变成城堡，将岛屿变成后园，也曾抛弃这一切，毫无目的地在海上遨游，缓慢地探索这个星球。

    加云神疲倦，眉目间尽是痛苦。

    怪单膝跪在他面前。

    “一切才刚刚开始，若是你到厌倦了呢？”

    加云曾不止一次地问怪：“你打算什么时候化到第二阶段？”“你会带着对我的记忆离开这里的，是吧？”

    “厌倦也没关系，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你认真的吗？”近日被加云不止一次地调侃过，怪已知他在讲玩笑话。

    “星雨结束了，我们上去吧。”

    怪总是不予回答。

    怪笑了，轻声在他耳旁说：“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为你变成女人。”

    二十一

    时光飞逝，加云已同怪在这个星球上度过了十一个地球年。大概是因为在这个星球上五天一个昼夜，加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后来他们还是回到了这里。

    “加宁。”

    加云去检视他养的小鱼，怪则将碎石和钟搬运走，重新修复房屋。

    闻声怪停脚步，放手中的东西，几个大跨步疾走到加云面前。

    回到陆地，怪就变回人形。岛上虽被一些陨石砸过，但造成损伤并不大。他们所居的将陨石隔绝在外，但的一些钟被撼得落了来，将他们的房凿烂了几。

    怪在他的床边轻轻地摇他，加云缓缓地睁开，说：“我累了。”

    怪抓住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死死盯着加云。

    加云静静地看着他，怪却先等不及了，问：“你有话要对我说，对吗？”

    怪也看着他。

    说着说着，加云捧起怪的吻了去，一吻过后，他又重新郑重地说：“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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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对怪说：“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