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天气凉了还是其他，男人的鼻尖微微发著红。

也没有权利随便更改我的决定。”

    觉得前方的拉链被拉开，被抓住反复的时候，男人有些难堪的挣扎著，“这……这里……怎麽可以……”

    “老师不是一直很喜我这样吗？嗯？”被反复的著颈侧和耳廓，男人难耐的低低起来。

    “老师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好的话，就不会这样的事来了。”少年从鼻腔里发了“哼”的一声，“我的人生，自己可以主，老师不用为我担心。”

    “老师……很难过吗？”

    “老师，我很你。你知吧。”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上就毕业了。只是不想对老师的工作造成困扰。”

    “我也是为了我们好，只帮我改了志愿的话，同学们会觉得很奇怪吧。”

    用冷拍了拍脸。那难堪与悲哀却没有缓解。男人看了看镜里面的自己，勉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五官，有了鱼尾纹以後就连清秀都消失了。

    有些意外地抬起来，看著镜里後少年的纯净摸样。有些困惑又不可思议。

    骨抵在冰冷的大理石的洗手台上，并不是疼痛而是酸楚的觉。棉制的格衬衫被撩到以上，被暴的玩，却还是产生了快。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哈的气凝结成汽，模糊了一片。

    “老师不是最喜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了吗？老师不是一直都很吗？被看著的话，会更快达到吧？”

    男人看了看四周一张张抬起来的，带著不知名意图的脸孔，手心微微渗一汗来。

    少年也有些不自在的立了一会儿，手足无措一般，“那我就先走了。”说著就转离开。

    “这麽快就等不及了吗？老师真是呢。”恋人笑著玩著男人已经起的，甚至恶劣的用手指抠著端的小孔。

    抖抖索索的趴在墙上，觉得陡然一凉。男人的有些不自觉的打著哆嗦。後方被涂上冰凉的，黏的觉让男人扭了扭腰。是洗手吗？

    “不要……这里……有人来了……啊……”意识到恋人正在急切的脱著他的，男人有些窘迫的抓住，“去里面吧……”

    睛很酸涩。拿手背去睛的时候，腰却被抱住了。

    不知疲倦的说著那样的甜言语的少年，不知究竟是天使，还是恶？

    男人有些颓然的倒凳里，黯然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後才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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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里念大学都没关系，我会经常回来和老师见面的。”

    “我也是……为了你好。”男人握了手心，也有些倔起来。

    男人的肩膀猛然垮了来，圈也有些发红，了鼻，小声的说，“我知了。抱歉。”

    “老师，我想了。”

    “老师真是扫兴啊。”恋人有些不耐烦的把男人推隔间，“转过去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