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来，顾若为只是看着那里就有些集中不起来。

    「我想用你那把。」顾若为不甘心地把琴沈念怀里，拿过他的来拨了拨，却和刚才自己演奏的毫无分别。

    「哎，果然不是琴的问题是人的问题，看不来，你很有一手啊。」顾若为笑着对沈念说。

    沈念拨一拨琴弦，似乎有些黯然地，「你比我。」

    「……嗯？」

    「这个和弦，今天弹五百遍，弹不完不要睡。」沈念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不要偷懒，我听得见的。」

    「要不要这么鬼啊，我可是失忆……」

    沈念一个白扔过来，顾若为立刻闭上了嘴，抱起琴来抚摸着，「可怜你今天要被我蹂躏整晚……」

    沈念抿了抿嘴，转了房间。

    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沈念叹了气，把旧琴竖在角落里。

    顾若为的琴，自己怎么弹，都不会比他来得更的。

    到了凌晨顾若为才打着哈欠完了沈念布置的「功课」，伸了个懒腰，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大瓶的瓶装来喝，却听到耳边一声悠悠的：「结束了？」

    顾若为吃了一惊，被呛了一，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是、是啊……」

    沈念绕过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来。

    「你……是刚起来，还是还没睡？」顾若为开问。

    「关你什么事。」沈念拧开可乐瓶盖，喝了几。

    「你是一直在听我弹琴，所以没有睡吗？」

    「你少自作多了。」沈念把可乐瓶放回冰箱里，狠狠关上冰箱门，一时之间什么灯光都没有了，顾若为也看不到对面的沈念脸上的表。

    「我以前，一定很厉害吧。」顾若为笑起来，「你希望我，变回以前的样？」

    沈念沈默了一会儿，然后低沉地，「嗯。」

    他顿了顿，然后才补上一句，「那样我就没这么累了，笨。」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离开了，顾若为站在他后，勾了勾角，打开冰箱门把瓶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