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韦枫不确定沈念是不是在对自己说话，只好从咙发单音节来。

    沈念自顾自地说了去，「本来我的父母并不同意我演艺圈，可是因为他说我可以，我就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努力地去。只要是他想让我到的，我就一定会到，自己告诉自己怎么都不想让他看扁。可是其实……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喜他了吧，才会那么，那么在乎他的受。」

    「发现他酗酒又耽误工作的时候，我简直快要气疯了。」沈念看起来竟然好像是在微微地笑着，「你也知他那个人，平时对我就是这个不可以那个不可以，自己也刻板得要死。我真是想不通，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一样，恨不得打醒他。」

    「我以为他只是对我失望了，又或者他只是厌倦了总是在我的背后看着，我们这一行的，有几个会想一辈这样呢？所以我想……也许是时候，对他放手了，不我有多喜他，也不应该变成他的累赘或者束缚。」沈念叹了气，「所以我努力地攒够了违约金的钱，想着也许只要还给他自由，他就会回到以前的样——」

    「他这个人啊，虽然面，可是其实会偷偷地记我的生日一起过；虽然练习错的时候会发脾气，可是会把我写的每首曲都演奏来刻盘录好；虽然生病了，虽然到了要去死的地步，可是一个字都不和我提，」沈念笑了笑，「那个大混。」

    「……你是说，老师他是……」韦枫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念，「自、自……」

    「如果那天我不回的话，要怎么办呢。」沈念抱着双臂，低看着地面，「如果我没有敲很多次门，如果我边没有他家的备用钥匙，或者只要晚几分钟打开门……」沈念一手撑住额，「笨，那样不痛吗？我只是看着他手腕上的，和满地的血，就觉得要痛死了……」

    韦枫看着他，不知所措地拍拍他的背，「喂……你、你还好吧……」

    沈念微微地颤抖着，「啊，那个房间里，都是七八糟的便条。还是我浑是血的回来收拾他的东西的时候才看到的，很久以前开始，就从来都不让我去。我一直都以为他藏着奇怪的东西，哈哈，真是笨。」

    他虽然是在笑，在韦枫看来，却几乎是要哭来了，连声音都是嘶哑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