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但他已经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少年，一个浑散发着特殊魅力的少年。经纪人这职业其实也算是一投资，手的艺人都是他的筹码，他所要的，就是将这些艺人送上娱乐圈的巅峰。多年经纪人生涯来，柯维手最名的艺人也就属于一线末尾，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已经有后继无力的觉。而现在，他隐约觉到这个少年带给他的希望。

    但前提是公司给他足够的资源让他发展——而这一认知，让柯维被泼了一盆冷，从凉到了脚。

    闻言，顾楚无谓地了，脸上没有丝毫表：“几个电视片约、几个广告，都被公司转到了其他艺人上，公司正在慢慢收拢放到我上的资源，这我很清楚。”

    “你有什么打算？”柯维又问了一遍。

    顾楚眨了眨，歪过似笑非笑地看向柯维，波转间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他轻笑一声说：“我除了等还能有什么打算？”

    “等？”柯维疑惑，发现顾楚的态度有些微妙，这并不像是已经认命的语气，更不是示弱的姿态，反而像是把一切掌握在手中，冷看着他人演戏的讥讽。

    柯维还想要再问些什么，顾楚却低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淡定而从容。化妆镜黄的灯光，少年的颈勾一个完的弧度。

    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一个中年男从外面探过，中快速地说：“还有二十分钟节目就开始，请您准备一。另外，原先请的嘉宾了状况，颜卿先生正好在隔录完节目，说是可以过来担任嘉宾，节目程有所改动，麻烦您看一。”说着他将手中几张纸递过来，又快速关上门。

    门外传来他大声叫工作人员搬动材的声音。

    “颜卿怎么也来了？”柯维满脸讶异，“这次请的是你、许璎、方伟和罗依依，颜卿过来凑什么闹？”

    顾楚不在意地摇，垂看向手中的节目程。

    二十分钟后，顾楚被人请去后台，刚从化妆间来，就正面对上了从对面房间走的人，一瞬间，顾楚的动作顿了一。

    前的青年不再是厚厚的烟熏妆打扮，耳朵上嘴上的众多铁环也被摘了去，显一张人意料净白皙的脸来。如果不是因为对许璎的廓已经熟悉，顾楚压认不来前穿着淡蓝线衫和黑仔的清青年会是那个每天着黑影、穿着朋克装的许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