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歌而已！”

    之前的女孩哼了一声：“对啊我就是喜他的歌，他的人怎样我还真不在意！只不过看不去那些人因为偏见骂人，顺带把鹦鹉都骂上了。”

    其他女孩低低劝了几句，话题又转开了。

    耳中听着后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讨论，顾楚缓缓转动着杯中的勺，手的式咖啡几乎被他摧残得面目全非，仅剩一团斑驳的泡沫浮在咖啡表面。

    这一次男人来得很快，依旧是一西装，脸却很糟糕，看上去很憔悴。看到顾楚的瞬间，男人中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捕捉不到，接着他冷笑了一声，大方落座。

    “说吧，找我来什么事？我记得你前阵拍片的片酬已经拿到了，不至于拿不那个数。”

    顾楚依旧垂着，自顾自搅动着手中的勺，语气却很从容：“你对我了解的倒多，不错，我最近拿到的片酬确实够那个数了，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

    男人双一凛，脸上的赘抖了抖：“你什么意思？真不怕我把那些视频发给记者？”

    抬起，顾楚似笑非笑地回：“当然怕啊。”只是语气中却有着漫不经心。他从桌面拿一张光碟，推到了男人前面。

    “这是什么？”

    “你总共给我发了三次邮件，邮箱是新注册的，IP地址用的是代理。那些视频——加起来时间已经达二十分钟，也足够我些事了。”

    男人忽然有不妙的预。

    “这张光盘里，是我找人将那些视频里的声音还原后的结果，不是那模糊的声音，而是清晰无比，能够辨别得声纹的声音。”顾楚屈指在那张银的空白光盘上敲了敲，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李清，你觉得里面会是谁的声音？嗯？”

    李清中忽然闪过一丝狠戾，放在桌上的手也狠狠地握了起来，手背的青狰狞鼓胀着，看得他的心并不平静。

    “你可别忘了，那是一条人命！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顾楚眉间一沉，想到那个面容致的少年。李清一开始发过来的视频让他有些疑惑，画面中原并没有真正手殴打那个少年，若是曝新闻也只不过算是原懦弱胆小、没有阻止那些人对那少年的待。之后李清继续发的视频则证实了他的某个猜测，也可以看得他的后继无力，却也绝对不会到被李清威胁的地步……

    “我是不是杀人凶手可以由警察来定夺，而不是你。”顾楚的声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