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男孩因为神问题而现的臆想和幻觉。”年轻人讥笑。

    闻言，张远面无表地了：“是，如果这事属实的话，确实是我失职，但是现在我想问，既然当初牵涉来的不止有顾楚一个人，还有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其他人，为什么你们当时没有站来给我提醒给我作证，没有在离开孤儿院后向警局告发，反而在十一年后的现在坐在这里指责我当时没有尽力办案？”

    这问题尖锐而犀利，让那年轻人的脸“唰”得一白了。

    “你知什么？！你只要调查就好了，问完后拍拍就走！我们呢？我们哪儿也去不了！你知你走后那个畜生了什么吗？他把顾楚打得半条命都没了！我们也被连累、被恐吓、被待！谁还敢什么？！离开那儿之后，那个变态手中有我们所有人的视频！你知我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想要彻底摆脱那个变态，却被那个变态威胁是什么心吗？！”

    张远闭了闭，听着年轻人愤怒的声音，沙哑着嗓音慢慢说：“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的懦弱……不是吗？”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什么都不知！”年轻人尖声大叫起来。

    小刘一反应过来，见周围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边引了，忙起拉了拉年轻的袖示意他安静，问刚才想问的问题：“你说他手上有你们的视频？如果能拿到的话可以作为证据——”

    “在李清手上。”年轻人依旧剧烈地起伏着，说到“李清”两个字的时候中狠一闪而过。

    ……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楚的机票已经买好。杜昱则因为有个会议需要参加，只能周二去一趟a国，之后还需要回来理一些事，因此在他狠狠地要了一番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将人送走。

    “阿楚，到了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放开少年的，杜昱嘱咐。

    “我知了。”顾楚莫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的杜昱有越来越黏糊的趋势，但是这觉他并不讨厌，“行了你回去吧，不是还有事要么。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杜昱压了压顾楚上的鸭帽，担忧地说：“现在你这么名，我担心你去了机场被人认来。不行，我还是送你过去吧——”